話還未說完,郝爾便接道:“齊月是主謀,只有我們三國知道,但是此戰是以燕雨的名義發動的,卻是天下皆知。”
燕達朗一下子癟了,如果說到這裡,他還想不明白的話,那他就是個真正的白痴,一拳錘在桌案上,怒吼道:“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用心也太歹毒了,難怪他每一戰都讓我軍和韓霜軍打前鋒,而他齊月軍卻坐收漁翁之利,太過分了。”說著,便提起大刀要衝出去。
“二皇子,你要做什麼?”郝爾連忙拉住暴怒的燕達朗。
“別拉我,本皇子要去殺了那個傢伙。”
“二皇子,請冷靜點,別說你殺了不他,就算殺了他,又能如何,別忘了他手中還有‘風鳴暗兵’。”童陽急忙擋在燕達朗的面前道,內心裡真是鄙夷到極點。
一聽到‘風鳴暗兵’四個字,燕達朗精爍的眼眸中還是露出恐懼,也冷靜了下來,只聽郝爾道:“童陽說得沒錯,我們要冷靜下來,商討對策。”
“二皇子,末將倒認為,我們可以將計就計。”見燕達朗冷靜下來,童陽道,見三人都看向他,童陽又重新揚起笑臉道:“既然齊月軍師想再調派軍隊來對付我們,那我們何不就用他這一計,反過來對付齊月,到時即使無法一舉打下齊月國,至少龍麟北境將由我國一國獨佔。”
聞言,三人眼前一亮,齊呼妙哉:“好計,本皇子立即修書,讓父皇從邊境調二十萬兵馬過來。”
“將邊境的二十萬兵馬調過來,我國邊境便虛空,一旦他國來襲,只怕……”郝爾雖覺得此計是好計,但一下子調走邊境二十萬兵馬卻太過冒險了。
“有什麼只怕的,龍麟、齊月、韓霜三國到時只會自顧不暇,楚雲、鳳堯相距千里,不足為慮,至於天元皇朝,那就更不用說了,何況我們是秘密調兵,其他國家又怎麼會知道我國邊境虛空。”燕達朗這下便是有點頭腦。
燕達朗話音剛落,童陽立即拍手道:“二皇子分析得有理,郝爾將軍,兵貴神速,猶豫不得,否則就錯失良機了。”
都爾還是在猶豫,燕達朗卻已是不耐煩了,大掌一揮道:“此事就這麼定了,本皇子立即修書,童陽,派個可靠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國。”
燕達朗已經決定了,郝爾再反對也沒用,何況他也說不出反對的理由了,當下一經決定,四人立即商量攻佔北境之計。
童陽娃娃臉上帶著深深地笑意看著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三人,眼眸微一瞥便見營帳外一個人影閃過,當下笑意更深。
韓霜將軍高祿營帳內,聽聞稟報後,帳中兩人大驚失色。
“將軍,我們該如何做?”
“哼,他們懂得這麼做,本將軍也懂,這就修書給邊境將軍,讓他秘密抽調二十……不,三十萬兵馬過來。”高祿雪白的臉上漲得通紅,氣沖沖道,立即走至桌案邊修書。
“啊!三十萬,那是我國邊境的全部兵力,將軍私自調動,恐怕……”此次三國聯軍的左營將軍皺了皺眉道。
“怕什麼,一旦我打下了龍麟北境,再趁機攻下燕雨、齊月,皇上定不會怪罪我這個大功臣。”
當晚,趁著夜色,兩封‘調兵’密函同時送往燕雨、韓霜國內,齊月軍師卻在營帳中與一名黑衣人商付對付玄羅軍之法。
雲雨樓,是雪興城最為讓人耳熟能詳的青樓楚館,大門前掛著一副被衛道士痛斥為傷風敗俗,世風日下的‘yin穢’之言:巫山雲雨,邀君共赴,橫聯:最是銷魂。
如果以此以為雲雨只是個低俗的青樓,那麼你就錯了,雲雨樓分為兩部分,前樓如一般青樓楚館一般,招待的是一般客人,後樓卻是亭臺樓閣,雅緻至極,一入雲雨,如至仙境,那才是真正的銷魂地,可惜能進入後樓者非富即貴,而且還得過關,方可進入,所以也不是說你錢就可進入。
但是自幾日前起,雲雨樓後樓卻不再對外開放,任你再有權有錢有才也沒用,因為它被人包下了,一些想鬧事的,想用後臺壓人的,一聽包下後樓的咱龍麟國鼎鼎有名的‘三皇子’,立即夾著尾巴有多遠跑多遠,也是,人家那是最得寵的‘皇子’,你後臺再硬也硬不過人家。
雪興百姓皆傳,自那日敵軍火燒軍營後,‘三皇子’便嚇得躲進城裡來,還蠻橫地嫌雪興知府招待不周,硬要住到雲雨樓,夜夜笙歌,荒yin無度,完全不理敵軍已打到眼前了,北境已是危矣了!
人群匆匆的街道上,兩個俊美不凡的佳公子卻是悠悠而行,與行人的慌張形成的鮮明對比,他們便是明宗新一代的領軍人物明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