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麼氣候。我的好運就算有盡頭,好歹還是有的。你這算什麼,除了你娘用命換的那點運氣,別的都被你糟蹋光了。別說盡頭了,連個開頭都沒有。”
荷師傅看著她,半響不說話,最後嘆了口氣,轉開頭乾脆不搭理容華。
容華也不想非得感化她還是怎麼回事,看著差不錯了,就問道:“我懶得管你,你自己都不想怎麼樣了。就是我問你,你剛才說什麼昨天傍晚的賤民,哪裡看見的,頂什麼罪?”
荷師傅瞅了一眼容華,笑道:“你就是個多管閒事的命,早晚吃虧。”見容華黑著臉不說話,倒也不在氣她,開口說道:“昨兒個傍晚在偏門外頭,見一個血淋淋的賤民,被兩個人架著。正好四少爺的奶兄弟在那糾纏,要弄走頂命去的,給了那兩個人些銀子,便帶走了。”
她好笑的看了一眼容華,又說:“這有什麼稀罕的,你沒見過似的。”
容華深吸一口氣,顫著聲音問道:“那兩個人,穿著什麼衣服?你那個時辰,在那裡遇見的?”
荷師傅冷笑,卻說:“我怎麼記得,難不成我一輩子,都要和你們這些賤民糾纏。看見一個就注意一個?”
容華見再也問不出來什麼,轉身就走,後面荷師傅愣了一下,拿起一個洋蔥就打了過去,容華跑得快,那洋蔥落在地上孤零零的滾來滾去,後面荷師傅久久的盯著容華的背影不動。
容華一路跑到二少爺院子,進了院門就喊白蘇兒,白蘇兒從上房迎了出來,笑著問道:“這才分開,怎麼就有過來了。”
容華一把扯了她,氣喘吁吁的問道:“你那叔父,可靠不可靠,他們會不會把我兄弟,把我兄弟給賣了。”
白蘇兒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容華,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這是什麼話?誰沒事買個賤民回去,要來幹什麼,滿大街哪裡弄不來?”
容華拽了她的袖子,急著說道:“方才杏兒不還說,四少爺的奶兄弟要弄個賤民抵命,那是什麼意思?會不會正碰見我兄弟,你那叔父就給了他們。”
白蘇兒半響不言語,只張著嘴看容華,容華見她也是個不懂這些的,扯了她就往外走,朝杏兒那邊過去。白蘇兒卻拽著她不走,開口問道:“這是哪裡聽來的瞎話,胡說什麼。”
容華停下,心裡仔細琢磨,覺得荷師傅絕對不會亂說,她雖然醉了,但是心裡對賤民有著說不清的感情,路上見了鬧事的,肯定會多看兩眼。自己心裡就覺得小李遇險的事情八成是了。又總覺得白蘇兒無辜對自己那麼好,雖說也犯不著對小李怎麼樣,可是總覺得不踏實。便仔細地朝白蘇兒看去。
白蘇兒被容華盯得狠了,臉上有些不自在,轉開頭說道:“你先別慌,就是出事了,又不是當時就死了。還要下了牢裡,還有個過程。”
容華放開手,心裡冷笑,她連賤民的衣裳為何破爛都弄不清楚,剛才又說誰沒事弄個賤民回去,可見這裡的事情都不明白,現在卻知道出了事情還要先下到牢裡,倒是奇怪。這連自己都想不到的。
這麼想來,她到不著急了。又怕自己亂了心性,急有什麼用。便冷靜一下,深呼吸,開口和白蘇兒說道:“聽說昨天偏門外面,四少爺的奶兄弟弄了個賤民回去頂罪,說的和我兄弟一模一樣。”
13,這也太直接了
容華便要白蘇兒去求了杏兒,出府去看小李是不是安好,白蘇兒沉默了片刻,也只能應了。和容華一路朝大夫人那邊走去,哪裡知道大夫人出去見客,這杏兒自然陪著,一時便找不到。
容華便問白蘇兒如何是好,看著她等說法。
白蘇兒沉默片刻,卻說:“我本是好心,誰知道會成這個樣子。”
兩人都不言語。容華心裡冷笑,認定了她心裡藏了事情,見她倒撐得住,便直接開口說道:“我自然知道你好心,但是我兄弟若死了,我的命也不想要了。不管如何,我得出去確定才行。若是我的錯,以後自然任你差遣。”
白蘇兒看她一眼,神色有了鬆動,想了想,才出主意說:“也不是沒法子。若秋紅應了,讓我們跟著她出去一趟也成。”
只是回來,大少爺那你得自己交待。弄不好反連累了她。
容華這時候便顧不得上沐容雪歌那裡,又一個他什麼時候回來,能不能知道還一定,況且他的脾性,只是玩弄調笑,未必直接就一棍子打死,好歹是應付的來的。
兩個人問了幾個婆子,才在紅樓找到秋紅,原來正給小姐們做過年的衣裳,她才帶著人去了讓幾個小姐挑樣子。容華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