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東西。我也是隻見過圖,沒想到今兒個真的見了。可見大少爺對你多好。這御賜的東西,全府裡也就你們院子見得多了,還真不當回事。”
容華愣了一陣,沒想到這東西還這麼有來歷,一是便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想起紫煙那玉馬來,估摸著也是,便想左右沐容雪歌不在意的,就笑著說:“大少也不在意這些,素日裡總用來賞人。可惜我是個卑賤的,自己都擔心消受不起,折了福氣。倒不如姐姐疼我,替我收了。”
杏兒接過去看了一陣,疑惑的看了白蘇兒一眼,白蘇兒微微點了點頭,笑道:“既然是賞了容華,她給姐姐也說得過去。”杏兒這才收了,又正色對容華說道:“你既然伺候大少爺,又是個心裡有數的,以後免不了常走動。咱們夫人最疼誰大家也都知道,只是這有些事情也不能每天都去操心,這倒要多指望你細心些了。若是有什麼為難的,就來和我說了,可不能有什麼想不到的,做不周到,到時候讓大夫人擔心。”
容華忙低頭應了,又表了兩句決心。裡面就有叫桃兒的大丫鬟出來叫杏兒進去,這邊告辭出來。
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又謝了白蘇兒幾句,便是想念小李多些,想到小李就有想到自己從受傷了,就沒再去過黑屋子。沐容雪歌既然不在,回去了面對蘭姍還麻煩些,想著讓她冷靜些日子再說,便決定躲開她去看看小花。
正要開口和白蘇兒告別,卻聽她問道:“聽說你麼院子裡,以前也有個叫容華的?”
容華一愣,疑惑的看她,立刻有反應過來,忙答道:“是說有的,去年這個時候和外面的一個公子結緣,我們少爺就做主嫁了出去。全府都知道的。”
白蘇兒笑了笑,卻說:“本來面子上都是這麼說的,可是我私下裡卻聽說。。。。。。”她看了眼容華,便不往下說。容華警惕起來,心想怪不得你對我這麼好,到底要打聽些什麼。
果然上官洪說的沒錯,天上的餡餅是有掉下來的,只是這餡餅越大你越得小心,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接得住才行。想想也是,那麼高下來,多少重力勢能轉化過來,砸死的機率太大了。
她卻一時也琢磨不出白蘇兒到底有什麼用意,只覺得自己不能參合,便沒有接話。
白蘇兒等了一陣兒,自己又笑道:“看來你是個老實的,怕院子裡人緣也不好。人家都說,那個容華可是死了,被大少爺殺的。”
容華大吃一驚,退了一步看著白蘇兒,半響才說:“這話可不能亂說,我聽富貴公子親自說的,嫁出了府外。”她緩了緩,才又說:“再者,大少爺對我們可要多好有多好,怎麼會呢。”
白蘇兒低頭笑了,和容華說道:“我也就是聽來的,外面傳言那樣,不過好奇,才問問你。”她見容華好似還沒緩過來,便轉了話題說道:“小李很好,你放心就是。以後有了機會,求杏兒姐姐讓你出府看看,你也安心了。”
容華一想杏兒倒真有這個權利,心裡也有些高興,便有些了兩句白蘇兒,這才告辭。
路上先拐到大廚房讓小丫頭給拿了些點心,正要離開,卻被荷師傅一把扯了。她眯著眼睛看了看容華,笑道:“不錯呢,現在居然可以穿這種衣服了。”容華見她醉醺醺的,邊上的小丫鬟都躲著走,自己掙脫了一下,竟然扯不開,便扶了她坐到一旁,笑著說道:“荷師傅又喝酒了。”
荷師傅滿嘴的酒味和洋蔥味,兩眼通紅,吸著鼻子,晃著手推開容華,說道:“你以為你是個好的,我告訴你,好運氣是有盡頭的。你們賤民,還不是要受盡凌辱,早晚是一樣的下場。就好像,好像昨天傍晚那個賤民一樣,血淋淋的,在給別人拖去頂罪。”
容華心裡一動,隱約覺得有些不好的預感,忙扶正她問道:“昨天傍晚,哪裡的賤民?什麼頂罪?”
荷師傅糊里糊塗的推了容華一把,看樣子比起幾個月前,竟是醉得更厲害了,連話也說不清楚。容華到底摸清了她的底細,過去舀了一瓢涼水衝著她就從頭頂澆了下去,一把扯了衣領大聲喝道:“你娘生你下來,就是讓你在這裡醉生夢死是不是?你對得起你娘嗎?你對得起你自己嗎?給我起來!”
她兇巴巴的,嚇得遠處幾個小丫頭都縮著身子不敢過來,荷師傅被她澆的稀裡糊塗,半響說不出話來,愣在那裡看著容華一動不動。等反應過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笑著說道:“這世界上,除了任家的人,誰敢這麼對我。就是沐府裡,哪個不讓我三分。”
容華哼了一聲,冷聲說道:“別人不敢對你怎麼樣有什麼用,反正你是個酒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