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承認東西在他這兒?難道要硬搜麼?展昭一邊假裝檢視現場,大腦飛速運轉。
不知道五弟與小歷有沒有拿到證據。
且說白玉堂顧不上那幾箱子寶貝,揚著手裡幾張紙道:“小栗子,出大事了。”
艾歷將縮小了的箱子扔進手鐲,湊過去一看,大驚道:“難怪……這事太過重大,我們不是朝堂上的人,還是先收起來罷,回頭交給展昭。現在的問題是,展昭這會兒大概已經進了鄧家堡,可韓二哥炸錯了地方,如果看不到寶燈,鄧車肯定不會承認寶燈在他手中的。”
“不如我們去將寶燈盜出來得了。”白玉堂道,“白爺爺卻不把他那點機關放在眼裡。”
艾歷想到他曾在陷空島用機關困住展昭,將來又闖衝宵樓便知道他在機關方面比較精通,只是有時候蠻幹只會更麻煩,如果白玉堂能改一改這性子,他便不用為將來的衝宵樓擔心了。
想了想,他從手鐲中摸出一樣東西,道:“我們也炸罷。”
白玉堂又驚又喜,道:“想不到二哥竟會給你這東西,不行,他也太偏心了,我問過多少次了,都不肯給我,回去非得找他要一筐來炸著玩……”
艾歷白了他一眼,心道:他就是怕你炸著玩才一個都不給的呢。現在殺傷力就夠大了,哪還經得起再給你炸彈?
事情重大,為了不打草驚蛇,艾歷嘆著氣將那幾個木箱又從手鐲裡拿出來復了原,再摸出錠銀子變成那小盒子的模樣放在原處,兩人便出了密室。那小廝還暈著,這時艾歷才注意到他並不是站著,而是靠在一根柱子上。補上一個昏昏倒地,又對著混亂的臥室用了N個恢復如初,兩人這才偷偷潛往寶庫,準備再炸鄧家堡。
展昭正在愁眉不展時,又是一聲驚天巨響,將眾人都嚇了一跳。這回,爆炸聲是從東南角傳來的,鄧車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這賊子也太過猖狂,”展昭佯怒道,“鄧大俠放心,本官定將他抓捕歸案。”說著,他向衙役們使了個眼色,運起輕功便向寶庫方向掠去。
鄧車也給管家使了個眼色,急急跟了上去。
寶庫果然被炸了,炸的不是門,而是北牆——半尺厚的石牆被炸出一個一人高,兩人寬的大洞,庫中的寶貝閃著誘人的光呈現在眾人眼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正是洞口的那盞寶燈。
“抱歉,鄧大俠,”展昭拱手道,“本官來時那賊子正好想盜寶逃走,見本官過來,想是也知道不丟下財物就要丟命,便棄寶而逃了。”
鄧車僵硬地點點頭,正想著要犧牲哪件寶貝來堵展昭的口,又聽他道:“不瞞鄧大俠,本官此次前來,正是為這盞差點失竊的寶燈。”
展驥小包子 。。。
寶燈在火把的照耀下閃著誘人的光華,鄧車臉色一變,似乎想要發怒,又勉強忍住道:“大人,這盞寶燈是江湖上的朋友送的壽禮,卻並不是什麼贓物。”
“鄧大俠誤會了,本官的意思是有人偷了這寶燈,藉著鄧大俠做壽,下人又不知道這寶燈來歷的機會,將髒物當成壽禮獻給鄧大俠,一來能抓個靠山;二來贓物出了手,將來出事他也能推脫掉了。”
那鄧車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一股怒氣卻發不出來。那花衝盜燈中了機關被抓,本就是他的人救出來的,若不是花衝先一步動手,他派去的那人本來也是去盜燈的,現在展昭這話,又是偷又是贓物的,就與打他的臉差不多了,便又無法反駁,只氣得直暴青筋。
展昭卻不管這許多,自顧自地道:“如今能順利找到寶燈,本官自然會向包大人言明,鄧大俠請放心,這事兒不會牽連到你。”
鄧車再怎麼不情願,在他不想得罪官府的情況下還是得把寶燈交出去,還得備上一份好禮送給這位年輕的官員——雖然展昭婉拒了他。
展昭剛離開鄧家堡,艾歷與白玉堂就出現在兩人面前,笑嘻嘻地向他道:“展大哥,我這手做的不比韓二哥差吧?嘿嘿,回頭再向韓二哥要兩個玩去。”
展昭好笑地道:“你還想炸誰家寶庫去?”
艾歷想想也是,便道:“回頭請韓二哥做些好玩的煙花好了,過年的時候放著玩兒。”
白玉堂也是個喜歡玩的,一聽便立刻附和道:“好主意,還是我小的時候二哥做過煙花哄我玩,漂亮的不得了,可後來很久都沒做過了。”
“你還需要他哄?”艾歷好笑地問。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道:“折騰了一晚上,白爺爺困了,睡覺去。”
不過他顯然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