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大廳等著他們回來,他們都關心展昭的差事完成的是不是順利。展昭謝過眾位哥哥嫂嫂的關心,白玉堂卻有些不耐煩地道:“順利著呢,除了二哥炸錯了地方,其它都沒什麼。天晚了,都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路上艾歷就暗示過了,展昭便順著白玉堂的話微微露出些倦色,陷空島眾人都是人精,便都說困了,各自散去。
展昭被艾歷拉進房,看著他小小心心的關上門,臉刷地就紅了,喃喃地道:“小歷,我們都是一身塵土,還是先洗漱一下……”
艾歷愣了一愣,看著展昭有些侷促的樣子,這才明白他是誤會了,臉也紅了紅,白了他一眼道:“想什麼呢,我是有要緊事要告訴你。”
展昭更是一下子紅過了耳根,尷尬地乾咳了一聲問:“什麼事?”
艾歷從手鐲中拿出那個小木盒開啟,道:“襄陽王要謀反。”
“襄陽王要反。”趙禎坐在龍案後,面無表情。
御書房內的幾個大臣皆驚,互相對視了一眼,由八賢王領頭問道:“官家,訊息可切確嗎?”
趙禎點點頭:“是襄陽王府的人傳來的訊息,說襄陽王通遼,已與左相結盟,想要平分朕的江山,而那盟書,就茂藏在襄陽王府內的沖霄樓上。”
“沖霄樓內機關重重,步步險惡,除了他的親信趙安,沒有人知道沖霄樓有些什麼機關。”趙禎說。
“如果要定襄陽王的罪,只能找到那份盟書。”趙禎說。
第二天一早,展昭就與陷空島眾人告辭,帶著艾歷與眾衙役,押著花衝趕回汴梁。訊息太過重大,他不敢耽擱。只是他再快,身後跟著輛囚車也快不到哪去,事情太過重大,他也不敢派人送信,只好委託白玉堂快馬入京。
顏查散本來應該在京中待職,現在既然被救了回來,自然該回京去了,便也跟著上路。白玉堂便也緊跟其後,於是被展昭抓了差,只好與顏查散告辭而去。
關於沖霄樓,艾歷記得的不多了,其中似乎又攪了顏查散的印進去,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白玉堂最後中了機關,被亂箭射死。沒辦法了,不想讓白玉堂死,他只能用笨辦法:顏查散一旦失印,他就要寸步不離的跟著白玉堂。不管怎麼說,他的鐵甲咒用來救命還是很好用的,就算擋不住那許多箭,好歹不會讓他變成刺蝟。只要白玉堂沒有在中箭的瞬間死亡,他就能把人救回來,不然他哪有資格進入聖芒戈?
正想著,前面突然傳來慘叫聲和求救聲,艾歷回過神來,發現隊伍已經停止了前進,展昭也已策馬上前檢視情況了。停在原地等了一會沒聽到動靜後,他正要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卻見展昭臉色鐵青地抱著個包袱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艾歷好奇地問,他很少看見展昭的臉色這麼難看啊。
“幾個土匪在搶劫,那夫妻二人都已經死了。”
“那……”艾歷正想問他為什麼把個包袱抱過來,不想卻對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驚呼道,“這是個孩子?”
“看起來才半歲的樣子,可憐才這麼小就成了孤兒。”展昭摸摸孩子的臉蛋道,“也不知道他姓什麼,將來只怕連祭奠都不知道怎麼寫牌位。”
艾歷也探手摸摸孩子的小臉蛋,這孩子並不怕生,反而衝他咧嘴一笑,可愛極了。他心中一動,看著展昭道:“展忠一直在催你成家,為展家的香火……”
展昭看看屬下,連忙打斷他的話道:“你現在說這個做什……你是說……”
“對,”艾歷認真地道,“我們收養他吧,雖然我們沒辦法給他一個母親,但他有兩個父親。我們可以好好把他養大,讓他上學,教他武功。不但可以繼你展家香火,也免得這麼可愛的一個孩子成為孤兒。”
展昭低頭看看孩子,他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以前從沒想過要娶妻生子,因為怕耽擱人家。現在有了艾歷,他已經很知足了,可是……這個孩子很可愛,小歷也很喜歡他……
“好,以後他就是我們的兒子了。”展昭說展昭說,“他的名字,就叫展驥。”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趕在12點以前碼完了,擦汗
謊言 。。。
“附近有村莊嗎?我們去借輛馬車吧,最好能找口奶喝,孩子還太小了。”艾歷抱著孩子坐在展昭身前,他的騎馬還遠遠沒有好到能抱著孩子騎馬的程度,又不放心展昭抱著寶寶騎馬,便乾脆將自己的馬扔在一邊,坐到了展昭馬上。
展昭想了想道:“前面不遠就有個村子,我們去那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