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沒時間慢慢找機關了。艾歷咬咬牙道:“站開一點……阿拉霍洞開!”
在白玉堂驚訝的眼神中,床板悄無聲息地向裡側縮去,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行的臺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艾歷想了想,過去把門關上,又施了個麻瓜驅逐咒,這才拿過桌上的燈,兩人一起從順著臺階往下走。
下面是一個小小的密室,不過十個平方大小,放著幾個大大的箱子,另外還有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盒子。
如果有重要的信件,那一定是在這個小盒子裡了。艾歷大步過去拿起盒子塞給白玉堂,自己卻去開那些大箱子——與這麼重要的信件放在一起,肯定是比那寶燈還值錢的寶貝。
白玉堂開啟盒子,裡面果然有幾封信,還有一張任命書。
“莫非這鄧車後面的人是官家?”白玉堂驚訝地道,“這就難怪……不對!”
“怎麼了?”艾歷摸摸下巴,對著那些木箱一個又一個的縮小咒使了出去,“白老鼠,這些寶貝我們回頭二一添作五,你可不許對展昭說。”
“那麼多大箱子你拿出去還想瞞過展……”白玉堂驚訝地看著艾歷手裡的那幾個拳頭大小的盒子,愣了愣道,“行,那隻臭貓肯定會想把它們交出去的。不過現在重要的是這些東西。”他揚了揚手裡的幾張紙,“出大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這章多寫一些,把昨天的補起來的,但外婆來了……如果有時間會再更一章,但希望不大,大家不要等的好
再炸寶庫 。。。
鄧家堡熱鬧非凡,所有人都知道出事了,大門上的幾個守衛有些坐立不安,伸長了脖子向裡面張望著,卻又不敢擅離崗位。
“又有找死的送上門來了,爺那寶庫不知陷了多少英雄好漢進去,偏就有那不怕死的想來試試運氣。”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寶庫裡的東西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他們能不拼命麼?”
眾人正猜測著這次來人又會是怎麼個死法,是被亂刀砍死?被毒液毒死?還是萬箭穿心?突然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各位,請通報一下,四品帶刀護衛展昭求見鄧大俠。”
守衛們八卦得正起勁的時候被打擾,正要不耐煩地將人趕走,待聽到“四品帶刀護衛”幾個字時,都嚇了一跳。他們平日打交道的多是江湖中人,身份高些的也不過是某個江湖門派的掌門之類的,就算官府中人也不過是些衙役之類的,何曾見過四品高官?當下便有些慌亂,最後還是一個小頭目似的人物最先鎮定下來,躬身將展昭一行人請進偏廳喝茶,又派人去請鄧車過來。
展昭來的目的是為了那盞寶燈,自然不肯坐下來,便道:“本官遠遠得聽見爆炸聲,想來是有暴徒作亂,就不用通報了,直接引本官過去看看便是。”
這時管家已經趕過來了,一邊擦著汗,行了禮道:“不過是些許宵小,不敢勞動大人。”
“這是本官職責所在,不敢說勞動。”展昭仍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只是管家卻硬是打了個寒顫,從他的溫言中感覺到迫人的壓力。
管家把額頭上的汗擦了又擦,躬身道:“沒有老爺的命令,小的不敢做主……老爺,展大人等您多時了。”
鄧車帶著人匆匆進來,行過禮,道:“展大人,請大廳喝茶。”
二人分主賓坐下,展昭便道:“貴府似乎失了盜,若是本官幫得上忙便只管說,堪查現場,尋找盜賊卻是本官所長。”
鄧車狐疑地看著展昭,問道:“不知在下可有什麼能幫上大人的地方?”
展昭微微有些發窘,道:“本官此次前來正是為了手頭一個案子,有條線索想問問鄧大俠。”
既是有求於自己,那主動幫忙也是正常的了。鄧車鬆了口氣,便道:“好說,不知是何案子?”
“不急,我那案子並不大,也是隻請鄧大俠回憶一件事。不如我們先去看那爆炸場地,久了只怕線索就要消失了。”
鄧車巴不得這一聲兒,今天這人也太囂張了,自他成名以來,還沒哪個敢在他堡中用炸藥的呢。那些守衛也是吃乾飯的,竟讓那人炸了廚房後跑了,若不是那人炸錯了地方,那他真是要損失慘重了。
展昭見自己這麼輕易就能達成目的也有些驚訝,看時間來看鄧車應該沒這麼快就把寶物都藏起來才對。
不過他在看見爆炸現場時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韓彰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跑錯了地方,把西北角的廚房給炸了,寶庫是在東南方向的。
看不到寶燈,鄧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