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4)

,若你開鎖的順序錯誤或想用蠻力開鎖,便立刻會有毒汁毒箭向你招呼過來,並立刻牽動警鈴。

展昭與白玉堂這一次的任務是確定那寶燈是否在寶庫中,他們如果能從氣孔看到寶燈,就不需要突破那扇鐵門——那樣不但危險,時間也來不及,被堵在寶庫中被人甕中捉鱉的可能性極大。

點倒兩個守衛,兩人對視一眼,白玉堂點點頭開始望風。展昭一提氣,也不見作勢,身體憑空拔起,手一伸,整個人便牢牢地掛在了氣孔上。

寶庫中自然沒有點燈,但裡面一點兒也不暗,數顆夜明珠被鑲嵌在牆壁上,發出柔和的光芒。

展昭從懷中摸出一根兩指粗細帶個勾的管子,這是臨走時艾歷給他的。吃晚飯時他們就把寶庫詳細的描述了一番,艾歷聽說氣孔只有半尺見方時便回房找了根棍子變成這根潛望鏡,免得他們還得冒著危險開門進寶庫。

眾人見識了一番這寶貝,個個大喜,尤其是徹地鼠,以後他打了洞,出去時就可以先看看,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了。

寶庫之所以稱之為寶庫,自然是因為裡面放的寶貝多。裡面十幾個三層的架子上幾乎擺滿了金銀玉器古董,角落裡還有幾十個大木箱子,也不知道裝的什麼。展昭用潛望鏡看了半天,這才在一個架子上看見了那個寶燈。

“找到了?”白玉堂壓低聲音問。

展昭點點頭:“寶燈在裡面,不過恐怕這鄧車身份不簡單,決不僅僅是個有點野心的江湖人。走,我們回去再說。”

古人都睡得早,不過十點,眾人便都睡下了。艾歷眼睛睜得大大的,在黑暗中躺了一會兒,估計眾人都睡熟了,他悄悄爬起來,看看院中所有的窗戶都黑著,便偷偷開了門溜到柴房。他白天就看好了,那個花衝就被枷在這兒。

兩個昏昏倒地讓兩個正在打瞌睡的衙役徹底睡著後,艾歷開啟門走進去。那花衝正靠在一堆稻草上打著瞌睡,聽見動靜抬起頭來,看見是他,便笑了起來:“怎麼,是不是還是覺得哥哥更帶勁?要知道哥哥這根寶貝可是誰也比不上的。”那神情猥瑣得讓艾歷覺得他如果不是被綁著,八成就要伸手摸一摸他那根寶貝了。

艾歷怒極反笑:“那可不是你自己個兒的,不過是幾百兩買來的東西,我今日便割了它去,且看你還想用什麼害人。”

花衝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忽然一個女聲喝道:“花衝,拿命來!”

兩人皆驚,艾歷立刻在花衝身上放了個鐵甲咒,這才扭頭看向來人,更是大驚:竟是那早已不見蹤影的丁月華。

“丁姑娘,不要衝動,”他連忙叫道,“有話好好說,這是欽犯,不能殺的。”

丁月華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劍在離花衝心髒不到半分的地方再也無法刺入,直覺認為是艾歷搞的鬼,轉身怒道:“你做什麼?讓我殺了他!”她漂亮的臉因為憤怒扭曲著,艾歷幾乎以為她要把自己千刀萬剮了,她卻突然惡意地上下打量了艾歷一番,道,“怎麼,喜歡上他了,捨不得讓我殺了他?還是說……你來就是為了會他?他那孽根讓你很爽是嗎?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滿心甜蜜地等你,想跟你說我喜歡你,可等來的卻是這麼個東西,手裡還拿著那張紙條。我這一輩子就這麼毀了,你也別想好過……”

艾歷乾脆什麼也不說了,用昏昏倒地將二人放倒,再每人賞了個一忘皆空——這才是他來找花衝的目的,免得這傢伙在過堂時將他與丁月華說出來。至於丁月華的記憶,不是他聖母,丁月華這種性子,有仇必報的,他已經被她害得被採花賊擄去過一次,可不想以後還出什麼事。就算不怕,有這麼個人陰魂不散的找你麻煩也是大麻煩啊。雖然是他不該把那紙條亂扔,可也沒愧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用以後一輩子來還債的地步。

他本就是個自私的人。

想了想,他又衝著丁月華下。體用了個修復如初,反正也把她被強。奸的記憶刪掉了,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將處。女。膜修復了,一了百了,免得有後遺症。

偷偷開啟後門,將人往門外一扔,補了個忽略咒免得她再碰上採花賊,然後拍拍手關門回房睡覺。

展昭和白玉堂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身份神秘 。。。

展昭有自己的房間,他們回來時大家已經睡了,白玉堂也隨便洗洗就回了房,他卻一聲不吭地去了艾歷房間。艾歷睡的很香,展昭靜靜地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了一會兒,又輕輕地將他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把了脈——他雖然沒學過醫術,但作為一個常在刀口舔血的人,最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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