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窒息。”
“你真幸運,逃過了這場可怕的災難。”帕波奇金講完了這段經歷,卡什坦諾夫說。
“為了你的固執,你付出代價,受到了懲罰:丟了帽子,還累得精疲力竭,象匹負重的馬,”格羅麥科也補了一句。
“讓我們大家來慶賀一番吧!我們的同伴回來了,現在來討論一下,下一步怎麼辦,”馬克舍耶夫說。
“要離開此地,離這可怕的火山遠一點。”帕波奇金叫了起來。
“你還能走得動?你昨天走了一天,還沒有休息過,現在又加上新的疲勞。快躺下睡會兒,我們還等兩個小時。
“還是離火山遠點好,那怕遠出兩三公里,”馬克舍耶夫建議,“挨近火山太危險了。我們此刻是站在火山腳下呀!”
格羅麥科也支援這個建議。他們決定退到山隘口,攀上黑色的荒地,那裡湖泊谷地已成了河谷。從那裡同樣能觀察火山繼續噴溢的過程。把鐵皮罐裝滿水,馱好了硫及其他用具。有兩口袋的硫馱在“將軍”背上,開始它表示抗議,企圖摔掉重負。後來逐漸安靜下來,慢吞吞地與主人並排走著,不象平日那樣四面亂竄,一味找尋獵物了。
走出湖谷地,踏著稍稍突起的岩石,登上黑色荒地。走出約兩公里左右,停了下來。此處隘口漸漸開擴,成了河谷地,火山噴溢似乎停止了。第一般濃密的黑雲已經消失,火山頂端上空的煙霧也散開了。只有細細的煙柱不時從火山口冉冉升起。從望遠鏡裡觀察,卡什坦諾夫發現,火山頂端在第一次爆炸後已經發生了變化:火山口東面的邊緣矮了一截,火山口頂端似乎是斜削過一刀。
探險家們靠在裝硫的口袋上,在光禿禿的荒地上打起盹來。
過了約三小時,又是一大聲可怕的響聲驚醒了熟睡的人們,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火山。
一股兇險的黑雲從火山口衝出,沿斜坡落下,象第一次那樣慢慢擴散成一堵又高又寬的灰紫色雲牆。爆炸後四分鐘,雲牆朝湖的方向移動,遮住了觀看者的視線。
“黑雲以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移動,相當於特別快車,”卡什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