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不愉快,當堂打了黃秋成。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交集,她怎麼就認準自己了?
就這樣一路想一路走,慢慢的走到了小側院,還未進院便聽到裡面傳來了清柳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他微微有些疑惑,便以目光示意看守小側院的一個婆子。
那婆子撇撇嘴,將裡面剛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恆哥兒,我看這女人不是個好相與的,恆哥莫要心軟啊……若她真是個長得俊的倒還行,可現在額頭上那道……”婆子說完後,好心的提點道。
姜恆笑了。
他是端方君子,做不來那等傷人性命的事情。雖然他明知道映安會為他帶來麻煩,可是他做不出將人雪夜扔出府去的決定。
縱是要扔要趕,也得等映安身體好透了再說。等到把事情問清楚了之後再說。
“多謝媽媽。”姜恆和煦的點了點頭,算做謝意,“還請媽媽陪我一道進去,我要替映安把脈。”
那婆子見到自己說了這麼多全白說了,不由得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領著姜恆進了院。
一進映安所住的屋子,便感覺到一股森森地寒意。
因映安替姜恆惹了麻煩,葉府的下人們便不理她們主僕二人。清柳的一日三餐是門外的婆子給她送的,每日不過是殘羹剩飯罷了。
更別提屋裡的炭盆了。
婆子看到姜恆皺了皺眉頭,連忙辯解道:“小人正準備替她們生火呢,可巧恆哥兒您就過來了。您等著,小人這就去端炭盆。”說著先轉進屏風幫映安放下了床帳,然後才走出了屋。
姜恆不置可否的笑笑,看著面前那架屏風上的圖案,等著婆子從外面回來。
“是你?居然是你?這是你家?你來了?”映安又是驚又是喜,強撐著想要坐起身來,可是想到自己只穿著中衣,便只得又縮回被子裡。
過了一會,婆子端著一盆冒著煙的炭盆進了屋子,放到映安的床旁,又擺好了聽診的凳子,才過來請姜恆。
“小姐覺得如何?”姜恆隔著床帳替映安把脈,手指輕輕落在她的手臂上,見到手臂雪白如玉,心中卻無喜無悲一片寧靜。
“就是有些暈……”映安聽到姜恆問她病情,便只管喋喋不休的講了起來,一直講到姜恆說要掀起床帳看她的臉色,她才羞答答的住了口。
姜恆請身邊的婆子掀起了半側床帳,仔細地看了看映安的臉色和舌茹,方讓婆子放下。
“小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既是如此,小生也放下心了。”說著話,他就要轉身離開。
“姜公子……”映安見到姜恆不準備和她說其他的事情,不由得急了,一把掀起了床帳,露出猙獰的額頭。
婆子和清柳見到她探出頭來,不由得各自後退一步。只是映安一顆心都在姜恆身上,竟是沒發現倆人的動作。
“有事?”姜恆也不轉身,眼睛只看著前面的屏風。
“難道公子不想知道我為何千里迢迢來尋你?”映安的聲音,嬌柔脆嫩如黃鶯,聽來讓人神氣一清,好似微風拂過溪流。
只可惜,不能看她的額頭……
這也是姜恆想要知道的,他思忖了一下,走到了屏風的對面,讓婆子給他搬了張椅子穩穩的坐下,才開口讓婆子和清柳離去。
“小姐有話只管講來,小生就在這裡聽著。”
映安看到清柳和婆子都出門了,咬了咬唇,艱難地道:“阿恆,我是你的表姐,我的母親,是你母親的親姐姐……我們,我們是有婚約的……”
“什麼?”聽到這話,屏風對面的姜恆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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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陣年舊事
表姐?
聽到映安大家的話,姜恆猛地從椅子裡站了起來。
他心底善良不假,可他不是傻子。這映安大家早不認晚不認,偏偏等到春闈前認親,不由得不令人心生疑惑。還說什麼訂得有婚約,這映安大家今年約是二十一二歲年紀,怎麼可能會和他有婚約?
當年他剛剛生出來沒未滿週歲,父親便在宮裡急病身亡,母親上吊自盡。怎麼可能會給他訂親?縱是訂娃娃親,那也得是年齡相當的。
更何況,他從來沒有聽到祖父和他提過有什麼親戚。如果他家真有親戚,祖父怎麼可能將他託付給葉哲光?
想到這裡,他慢慢地坐回了椅子裡。
“你說,你是我表姐,不知你父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