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何人?將名諱告知給我。”
映安此時滿心的歡喜,可是聽到姜恆話裡透著絲冷淡,當即冷了半截,咬了咬唇道:“我就怕你不信,我這裡有母親留下來的錦囊,你來拿。”
說著話,從懷裡掏出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錦囊,託在了手裡,一臉殷切地看著屏風外的姜恆。
姜恆隔著屏風,隱約看到映安大家並不揹人,徑自從懷裡掏東西,臉上不由得一紅,急急地轉過頭去。深深吸了幾口氣,才恢復了正常。
映安大家手託錦囊在屏風後等了許久,卻不見姜恆過來取,不由得急道:“阿恆,你看了錦囊便知,這錦囊裡有母親寫的信,還有你我二人的婚書。”
母親?聽到這個稱呼,姜恆突然警覺了起來。只有庶子庶女才會將嫡母稱呼為母親,一般而言親生的兒女都是稱呼為娘。這映安怎麼將親生的娘稱呼為母親?
想到這裡,姜恆心裡的疑惑更深了些。遂又問道:“你父為何名,母為何名?”
映安咬了咬唇,低聲道:“父母的名諱做子女的豈能隨意念出?我這裡有書信,你一看便知。”
見她始終不願意報上父母的名字,姜恆皺了皺眉頭。
腦子裡浮出葉秋鴻說過的話,“你收留她,將來莫要後悔……”
他此時心中就有些後悔了。
真應該像葉秋鴻所說,那一天將她卷個席子扔出府去,也好過現在難受。
“男女授受不親,我與你獨處一室已屬不妥,豈能再近前?既是有物要轉交,待我喚婆子進來……”說了這話,姜恆不再停留,大踏步的走出了屋子,不理映安大家在後面急聲喚他。
在門外囑咐了婆子幾句,那婆子得了命令進屋,不一會便聽到屋裡傳來映安的大哭聲。
門外清柳蒼白著臉,看著姜恆從婆子手裡接過一箇舊舊的錦囊,嚇得倒了數步。
“嚴加看守,不許任何人進院,也不許這院裡的人出去。若是走脫了一個,只管唯你是問。”姜恆又再囑咐了兩句,來不及拆開錦囊,急急地走出了院子。
他要給洛陽去信,要將這錦囊送到祖父手中。
如果這事是真的,不僅他無法考進士,就是舉人的名頭都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