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言語一次比一次過分。虧得白殷衣修養好,要是他只怕早就衝上去扇她一巴掌。
昨天白殷衣師徒一走,就連一向從容有度的沈磐容也氣得甩翻了桌。
“這莫蓉蓉分明是沒把老夫放在眼裡,豈有此理!”莫蓉蓉是黎夫人的閨名。
所以,他聽沈磐容的吩咐上門先道個歉。
“沈公子不用自責,就當是出門被只母狗吠了。”安藍昨天雖是看了白殷衣的笑話,但是心裡也有一把邪火。
呸!就那樣俗不可耐千人坐萬人騎的老女人,也敢調戲她的師尊?那髒的給白殷衣提夜壺都不配!
安藍問了些黎家的情況,打算日後好好算計一番,沒想到越聽越是皺眉。
送走了沈策,安藍對白殷衣說:“我覺得這黎府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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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說黎府這一兩年出現了一批護衛,這些護衛全身都包裹在盔甲之中,威猛無比受了傷也不喊痛,好像完全沒有痛覺一般。
安藍是行動派,當晚就教唆白殷衣換了夜行衣,夜探黎府。
斂住了修為,白殷衣的黑暮完全罩住了兩人的身形,沿著房頂向裡走去。黎府隱隱約約亮著幾盞燈,兩隊守衛巡邏著。這些守衛全身套著盔甲,只有眼睛的位置上有兩個洞,可是那洞裡黑漆漆的好似沒有眼珠一般。
這就是沈策白天提到過的那些護衛。
“看出什麼了嗎?”安藍問。
白殷衣有一套獨特的望氣法門,他將真元聚集於雙眼,只見那些守衛頭頂都冒著黑氣,這些黑氣飄在頭頂形成一個猙獰的小人,不過卻不是邪氣,而是死氣。
那小人是屍氣和怨念所化。
“是有問題。這些都是活屍。”
“活屍?!你說跟牡丹有沒有關係?”當初杏秀就是被煉成了活屍,她在五里村的時候很低調,沒什麼招惹,為何牡丹會找到自己?想到黎家三番兩次找五里村的麻煩,說不定就是他們想借牡丹之手除掉自己。
白殷衣沉吟了一聲,極有可能。
兩人繞過守衛往內院走去,內院有兩處還亮著燈,一處是東邊的一座大宅院,還有一處是建在花園湖泊中的一座亭房。
這亭房大約有一百多個平方,立著十六根大柱,沒有牆只有門,設了機關,可以摺疊收起來,門上雕刻著鏤空的春宮圖,光透著,隔老遠也看的清清楚楚。
修真就是眼睛好,耳朵靈,離著還有幾十米遠呢,從裡面傳來的淫聲浪語她是聽得分毫不差。
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