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就是眼睛好,耳朵靈,離著還有幾十米遠呢,從裡面傳來的淫聲浪語她是聽得分毫不差。
這會兒,一側門大開著,只見一層薄紗輕掩著,裡面是層層疊疊,赤赤條條。
嘖!作為一個心思盪漾的宅女,安藍不說是博覽愛情動作片,小有幾部也是見過的,還沒看過這樣的大場面。裡面少說十多人是有的,連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玩老鷹捉小雞。(唔,掩面)
安藍正看得興起,突然眼睛一黑,一隻溫熱的手掌罩在了上面:“不許看!”
接著,耳朵裡被塞了東西,她被白殷衣夾帶著帶離了現場。
等走遠了,白殷衣才鬆開了手,那臉黑得跟炭似的。
她倒是很想說,難得見一次大場面,反正人家門大敞著不就是為了給人看麼?不看白不看不是?可是這話她不敢跟白殷衣講,於是乖乖的點頭,朝東院走去。
她心裡卻在想:“要是身邊跟的是侯宜宣就好了,兩人還可以對那十多人的技術做番點評。”
啊哈,要不怎麼說魚配魚蝦配蝦,這東院沒那麼熱鬧看點卻也不小,那邊是混戰,這邊卻是三夫共侍一女,門外還有倆侍女在互摸。
那三夫可有分工了,一個專攻上盤,一個走中路,一個攻下盤。
接著,姿勢一換,黎夫人將其中一人推到,顛鸞倒鳳,下面是個人兒,後面是個人兒,男女之後,還有男男。
難度好高啊,安藍今天是徹底開了眼界。可惜,耳朵被堵了,沒配音。
安藍的眼睛再次被捂住,然後被白殷衣夾著帶走了,手移開時,她發現已經在慶江城外。
也不知哪刮來的冷風,整個人哆嗦了一下,耳朵也通泰了。
“就回去了?”事不是還沒辦嗎?
“明天我再來查。你就不用來了。”想著他又補充了一句。
是怕她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嗎?還是怕教壞了她?
瞧著白殷衣那模樣,安藍撲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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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衣,子時一刻,奴在窗下等你,不見不散……”她學著黎夫人的腔調把詞改了一下,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
“安、藍!”白殷衣咬牙大叫一聲,立刻追了上去。
黑夜之中只見兩個人飛速的奔跑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白殷衣腳一蹬,衝到安藍前面攔住,安藍剎車不及撞了上去,白殷衣順勢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你還跑?”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安藍捂住屁屁,嘟著嘴小聲的說:“開個玩笑嘛。”
“這種玩笑是隨便可以開的嗎?”白殷衣兩眼一瞪把安藍嚇了一大跳。
“不是。錯了還不行嗎?”
“哦?知錯了?那就要罰。”
聽到白殷衣說要罰,安藍第一個反應就是捂住屁股,卻見他勾起嘴,眼裡狡詐狡詐滴。
“現在就是子時一刻,雖然不在窗下,卻在雲下。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也是一種情趣……”
“啊!”安藍大叫一聲,這叫自罪孽不可活!他叫白殷衣沒錯,他成天板著臉不苟言笑沒錯,但是他毒舌,他還有個叫白勝衣的雙子兄弟,所以骨子裡還是有邪惡因子,只是平常埋在深處,只在特定的時候爆發。
現在爆發了。
白殷衣是有些氣,明知道他的心意,卻還要說那番話,於是便想嚇嚇她,看她以後是不是還口無遮攔。誰知她反應過剩,不停地掙啊扎啊,扭啊動啊。
緊貼的身體磨啊蹭啊,孤男寡女就好比那乾柴烈火,鑽木取火就是這麼擦著擦著就著了。
白殷衣低下頭,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覆了上去。
原本扭動的安藍,突然僵了,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後,便是一片空白。
完了,玩火了。
白殷衣有些生澀,但是男人似乎在這方面就有極強的領悟能力,安藍暈了,懵了,飄了。
整個人像蒸熟的螃蟹,又紅又燙,心好像被人用鼓槌敲著,咚咚咚,又響又快。
她連呼吸都忘了。
她慢慢閉上了眼,師尊的技術還不錯嘛……她這是在想什麼?她猛然睜開,咬了白殷衣的舌尖,瞪著他。
咬一口算是小事了,以前敢非禮她的可都是躺在地上,最少也要在家裡養一個月。
白殷衣咳了一聲,他放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