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裡面穿著無袖長裙,裙上繡著百鳥朝鳳,外面罩著一件紅色的紗衣,雪白的手臂若隱若現。
她梳著髮髻,幾縷髮絲垂下,她眉心點著梅花印,瓊鼻小口,膚如凝脂。成熟嫵媚,撩動人心火。
“沈先生不會怪奴不請自到吧?”她的語調卻又是另一種成熟的風情。
“想必這位就是殷衣真人,果然是個俊俏的人兒,看得奴心花怒放。”
安藍聽了差點把口中的茶噴出來,今天是什麼日子?
黎夫人看向白殷衣的目光無比熾烈,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的話,只怕要撲上去撕了他的衣服來個顛鸞倒鳳好好快活一番。
白殷衣雖然面色如常,但是面對黎夫人的熱辣也漸漸有些吃不消。要與沈家談的事最終因為黎夫人的到來而擱淺,不過明天沈策會到五里村來細談。
“真人請用茶。”回到家裡,安藍給他泡了一杯茶,模仿沈如柳走著蓮花小步,連語調也是一樣的酥。
白殷衣瞪了她一眼。
她嬉笑一聲,姿勢一變,纖腰輕扭:“殷衣真人果然是個俊俏的人兒,看得奴心花怒放。”
“胡鬧!”白殷衣呵斥,她卻玩得更興起了,難得看他如此侷促,當然要一次看個夠本兒。
她從懷裡摸出一張絲絹往他臉上輕撲。“殷衣,你看奴生得如何?”
“今日一見郎才知奴這一生白活了。”安藍的食指往下劃,劃過他的胸膛,“奴不貪心,只求與郎一日歡好。”
白殷衣身子一僵,白皙的臉,染上了一層粉。
誰說酷哥就沒有臉紅的時候?白殷衣別開臉:“鬧夠了就回房去!”
不夠,當然不夠!
安藍湊近,抓起他的頭髮,撓著他的耳朵,然後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午時一刻,奴在門外等你,殷衣……”這話說的她都抖了一地雞皮疙瘩。
她正要撤,卻見白殷衣突然轉過頭來,一把抄過她按在膝蓋上,拿著一把小玉尺就往她屁股抽過去。
“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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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藍痛呼一聲:“不開心,痛。”
“學誰不好,偏學那種女人。說,以前有沒有過?”
安藍搖頭,荒鷹那次打死她也不說。
她苦笑,這叫玩火自焚,師尊果然不是那麼好逗弄的。
“下次不敢了。”
“還敢有下次?”白殷衣沉了臉。
“沒有了,沒有了。”她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有下次也無妨。”白殷衣話語一轉,“午時一刻,我在門外等你,藍兒……”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她嚇得大叫一聲,快速從膝蓋下爬起來逃了。
屋子裡的白殷衣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摸著自己的耳朵,突然一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225章 乾柴烈火,盪漾了
安藍偷瞄了一眼白殷衣,見他只是低頭埋頭看書,輕籲一口氣。她端著小板凳在一旁坐著卻不敢靠太近。
白殷衣看書的時候神情很專注,每個字都看得很認真,並不是一目十行。翻書時,修長的手指從上面劃過落到下尾,再慢慢翻開。
他偶爾會蹙眉,但更多的時候卻如同他在雲海時一般,任石子投下擊不起半絲波瀾。在他的身旁,心靜,所有的浮躁都煙消雲散。
安藍撤了小板凳,拿出蒲團修煉起來,沒有了那顆浮躁的心,她對四周的感應更加精細,不僅看到了外面樹葉的脈絡,甚至更進一步看到了扭動的細胞。
她能看到空氣中飄蕩的靈氣,一粒一粒將它們抓進自己身體中。
安藍睜開眼,白殷衣已經讀完了書望著她。
他眼中純淨的沒有一絲慾念,但卻讓安藍心沒由來的一跳,於是她咧開嘴傻笑著掩飾。
大約覺得太傻,又沉了下來。
這時院外響起了敲門聲,沈策來了。
“昨日真是萬分抱歉。”沈策一來先給白殷衣道了歉。黎夫人風評並不好,未出閣之前就養了一群面首,出閣之後雖有所收斂,但也和許多人勾搭不清。
有人問了,那他夫君就不管嗎?他夫君卻是個更混賬的東西,光是他屋子裡就養了五個十二三歲的童男童女,玩的花樣那是天天翻新。
果真是烏龜配王八。
沈策原來聽過這黎夫人,昨天第一次見,沒想到竟是如此孟浪,敢當著主人的面公然調戲客人,沈磐容明裡暗裡提醒了許多次,她卻裝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