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縱使他不能把神速丹在黑市裡出售卻也可以賣給那些邪派中人。
“你回來吧,這是我自有安排。”張業關了傳訊鏡,從窗外看去正有位白衣翩翩公子走來,他搖著一把紙扇,嘴角帶笑。
“二爺好啊。”
“本來是好的,一見你就壞了。”張業搖頭。
“二爺真說笑了。”白勝衣收了摺扇,坐在了張業的下首。
“你白二麻煩素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為什麼事?”
“春老八的事。”
張業挑眉:“他有什麼事?難不成搶了你的女人?”
張業負責監察下面的幾個,春八那點破事之前他或許不清楚,但是現在風聲已經漏了,他還不知道說得過去嗎?張二爺可不是這麼無能的人。
白勝衣冷笑:“二爺,明人不說暗話,我來可是為了黑市的名聲著想,這事要是捅出去,只怕就沒法善了了。”
“喲,還威脅上了,我張業也不是被嚇大的,黑市只是一個市場,別人要在裡面賣什麼東西卻是管不著。除非你能證明那東西就是老八的,否則鬧到大哥那裡也是一樣。”這就是春八的高明之處,縱使知道是他做的,但是沒有證據也拿他沒有辦法。
事實上,張業也拿了一個賣神速丹的人,可是卻在那傢伙嘴裡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他只不過是最底層賣藥的,上面的事根本不是他能接觸的。
張業放了他本想放長線釣大魚,結果剛出去就被人殺了,而那殺手殺了人之後自己服毒化為一灘血水,連骨頭都沒有留下。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張業也奈何不了春八。
“若你白二麻煩能找到證據我便帶你去見大哥。”
白勝衣也沒指望只憑自己一句話,黑市就交出春八,他今天來主要是探查張業的態度。從張業今天的表現來看,黑市似乎也對春八的所作所為不滿。
黑市掙得都本來就是黑心錢,春八賣不賣神速丹對黑市來說其實根本就無所謂,張業之所以和白勝衣坐下來慢慢談,也是意識到春八的思想已經偏離黑市往極其危險的地方發展,最終會傷害到黑市的整體利益。
安藍和白殷衣離開慶鹿城後回到了慶江城,之前受到沈策的邀請去沈府,日子正好就是今天。
霍府被銀一把火燒了之後,原來霍府的地址上建了四座府邸,正好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沈府就是其中一座,大門正好就和慶江城城府相對。
安藍向門房遞了拜帖,過不久就見沈策親自出來迎接。“我今兒個一大早就盼著,總算把你給盼來了。”沈策濃眉大眼,笑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很陽光,天生讓人覺得親近。
“二位裡面請。”他將兩人請進了正屋,他的父親沈磐容起身相迎。
“早就聽聞殷衣真人大名,今天一見果然是人才絕佳。請。”白殷衣的名字外人很少知曉,不過沈磐容有一位了不起的賢兄,白殷衣之名便是從他那裡聽得。
白殷衣坐上首,安藍坐在次位左席,沈策則站在沈磐容旁邊。剛坐下只聽得環佩叮叮,一陣香風襲來,一位穿著鵝黃衣衫的妙齡女子端著茶從後堂走來。
鵝蛋臉,柳葉眉,眼波流轉,踩著蓮花小步端的風情。
“真人請用茶。”她上完茶後偷偷地看了白殷衣一眼,臉頰透著淡淡的粉紅看起來更是迷煞個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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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請用茶。”她的聲音極好聽,帶著堰州特有的酥軟香甜,聽在耳朵裡,心好像被人不停地撓著,癢啊。
安藍是蜀州妹子,蜀州的口音和堰州一樣,這種腔調她也會,不過大多數都用在居心不良的猥瑣大叔身上,大叔聽過不久就躺在了地上,被她揍得。
有些妹子是渾然天成,有些妹子是刻意為之。她屬於後種,而眼前這女子卻是與生俱來的風/騷(非貶義)。
她上完了茶並沒有離去而是站在沈策旁邊。
“這是小女如柳。”如風扶柳,連這名字都……
沈如柳行了禮,又偷瞄了白殷衣一眼,小臉蛋更紅了。
白殷衣這株草卻比他這朵花更引得蝴蝶追逐啊。
茶過一盞,管家來報,黎夫人前來拜會。
沈磐容皺了皺眉,心想:“她來做什麼?”
“請她進來。”只怕這黎夫人是衝著白殷衣來的。
又是一陣香風撲鼻,不過卻要比沈如柳的濃了些,接著只見一身著紅衣的美婦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