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是怪他莽撞,想一口拒絕他,還是打算正面回應他?
他竟然也有些忐忑。恨不能馬上就去找她,但既然她約定是後日,那他如何也得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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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308 機會來了!
馮清秋休養了兩個多月,終於見好了些。大夫說恢復得挺好,崔渙夫婦也算了鬆了口氣。只是馮大奶奶隔三差五地上門來看望,弄得崔渙心裡怪不舒服。
這親家母來了總得花幾個銀子招待,偶爾來來也就罷了,經常來怎麼吃得消。
按一頓飯十兩銀子算,十頓就是一百兩,兩個月裡來了不下二十幾回,生生就吃掉了他四五個月的月例。偏她來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動不動就夾槍帶棒地怪責崔家苛薄兒媳婦和肚子裡的孫子,活似時刻準備把她們家姑奶奶拉回去改嫁似的。
崔渙都有些懷疑她是故意上門來擠兌他們的了,要不然照她這麼看不慣崔家,怎麼還會留下來吃飯呢?難道不是坐坐就走麼?這老馮家分明就是看準了他囊中羞澀,才故意來蹭飯的。
這麼一想他就不服氣了,馮大奶奶再來的時候就著廚下不再額外加菜。
馮大奶奶見著桌上這三葷兩素就沉默了,舉著筷子頓了半日,便就推說有事起身告辭。
崔夫人覺得好丟臉,這親家母來了怎麼能不加菜呢?馮家雖然過份了些,可馮清秋的確是傷在崔家,你既然不肯把徐冰給休了,那總得哄哄人家馮家吧?眼下連個菜錢都不樂意出了,她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窮酸呢?
崔夫人找他吵了一架,氣不過時還往他臉上抓了一把,落下三道指甲印子。
為了這幾道指甲印。他接連三日都沒敢出門。崔夫人在崔家底氣其實比他強多了,人家不光為崔家生了嫡長子,還有個嫁去忠武侯府當世子夫人的女兒。最重要的是她手上有嫁妝,有錢,所以他是沒法子把她怎麼樣的。
下晌正困在房裡鬱悶得寫字,長隨常貴忽然叩門進了來:“老爺,方才派出去的人發現徐鏞後日夜裡跟東直門外袁家鋪子裡的女東家有約。袁家人過來傳話的時候,在門口遇見了外出歸來的徐鏞,正好就讓咱們的人給聽到了。”
崔渙在徐少澤面前吃了沒錢的虧。這段時間都著人在盯徐鏞,他跟那叫做袁紫伊的丫頭交好他早就查到了,不光這層。他還查到袁紫伊的父親還捐了中軍營的官,在宋澈手下做經歷。
他淡然地問:“又怎麼樣?”
常貴上前比了個手勢:“咱們要不要趁機把他們給——”
崔渙冷笑著,鄙夷地瞅了他一眼。
沒見識就是沒見識,徐鏞可是朝廷命官。還是宋澈的大舅子。他能跟徐鏞來硬的嗎?人家手上還握著他的把柄,他要是來硬的,朝廷律法饒不了他不說,徐鏞有什麼差池,徐瀅宋澈也饒不了他的。還有他曾經與竇曠私自開礦的事,豈不是都要暴露?
要不是吃定他不會冒險,徐鏞他們能這麼悠哉悠哉地等著他自己跳出來嗎?
要不是怕逼得他們狗急跳牆,他堂堂一個手掌親軍十二衛的副都督。用得著挖空心思地逮機會嗎?
所以建議他來硬的的人,腦子是多麼不中用。
“接著去盯著吧。消消這心思。”
他棄了筆,看一眼窗外西斜的陽光,負手出了門去。
呆在府裡也實在是悶了,伸手摸摸臉上,那印子也並不十分明顯,倘或可以出去露露面了。
於是駕馬去了衙門。
衙門裡幾個屬官正昏昏欲睡,聽得他咳嗽連忙醒過來。一時間倒的倒茶遞的遞扇子,不亦樂乎。
崔渙接過帕子抹了把臉,說道:“這幾日衙門裡無要事麼?劉李二位將軍呢?”
屬官們忙道:“回伯爺的話,咱們衙署裡倒無要事,只是前日金陵棲霞寺運來一批八尊佛像,乃是準備供在相國寺新建的羅漢殿的,因著離建成之時還有半個月,因此皇上下旨暫時存放在清雲寺中,劉李二位將軍亦被皇上召去帶兵輪值。”
崔渙聞言了一聲,大梁國力強盛,寺廟也發達起來,相國寺這羅漢殿建了兩年終於要建成了。
“怎麼金陵也送佛像來了?”他信口問。
屬官答:“聽說相國寺上幾代裡有位方丈與棲霞寺的方丈是乃是患難與共的師兄弟,兩位大師在圓寂之前都告誡過弟子兩寺要世代通交,這不,棲霞寺這次就送了這麼一份大禮。據說當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