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四尺高的大佛的佛眼,都是早先六祖手上的檀珠嵌入的。”
六祖慧能的檀珠制的佛眼?那來頭果然不小,怪不得要派遣專人去那裡把守了。
他點點頭端了杯子,正要喝,忽而又一頓,快速地抬起頭來:“你們說,是皇上欽點的劉李二將軍去的把守?”
屬官微愣:“正是。”
崔渙再頓了一下,忽然站起來,順著窗沿來回踱起了步。
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眼裡竟有了興奮之色,再掃了其餘人一眼,立刻出了門去!
常貴才指使人把廊下花架子上換了新花,崔渙就大步回來了。
“你剛才說徐鏞後日夜裡要單獨去見袁紫伊?”
常貴愣了下:“正是。”
崔渙忽地就擊起掌來!“真是天助我也!你快去查查,中軍營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要務?”
常貴領命,立刻去了。
崔渙搓手在窗前站了半日,復而又拎著馬鞭出了門。
楊氏給孩子做了些小衣服小鞋子差人送了來,件件都是從袁紫伊那兒買的上好的錦緞和棉布做的,徐瀅看侍棋分類收拾進箱子,正琢磨著什麼時候自己也給孩子做一件,這裡宋澈就急匆匆地回來了。
“有一個壞訊息。”他煩惱地說,“我明兒要去衛所,估計幾日回不來!兵部不知道怎麼回事,明知道你月份重了我都跟他們說過了這幾個月我得少出京,他們還非得讓我跟他們去衛所巡查,說什麼要做總結什麼的,我不去不行,你看……”
“那就去唄。”徐瀅搖扇子道,“家裡有這麼多人在,橫豎也不缺你。”
宋澈鬆了一大口氣,只差沒跳起來感謝她理解了。
徐瀅想了下,拂拂他衣襟道:“不過他們既非要你去,你凡事也留個心眼兒,這次同行的官員有沒有什麼別的目的?這陣子舉止有沒有什麼異常什麼的?可別忘了那六趾人和馬三爺都還沒有下落,這節骨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