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模樣,其實卻好色!”
“對呀!我很清楚他那種‘飢渴’的心理。我有一位學長,她是穿得比較暴露些沒錯,
但,村橋上課時卻盯著她的大腿看,她只好用書本遮住,結果,村橋急忙把頭轉開了。”
“真是討厭!”
三位少女毫不忌諱周遭的視線,尖聲笑了。
電車進站後,我跟在她們身後下車。瞥了她們一眼,發現都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我想:如果死的人是我,她們會怎麼說呢?
我開始害怕她們那種天真無邪了。
關於昨夜的事件,今晨的報紙有簡單報導:
女子高校教師自殺?
冠上問號,似表示警方尚來下結論。對於命案狀況的說明也很簡單,並無特別重視的部
分,當然也未提及密室的事,予以一種“很尋常的事件”之印象。
一想到到學校後可能被問及各種問題,不知何故,心情就沉重了,同時,步伐也緩慢下
來。
推開教職員室門,立刻見到幾個人圍住藤本,正在低聲交談,旁聽的還有長谷和掘老師
。最奇怪的是麻生恭子也在場!
藤本見我坐下,立刻離開長谷他們,走過來,低聲說:“昨天辛苦了?”
雖無平日的笑容,卻也不像昨天那般愁眉不展。
“那位叫大谷的刑事又來啦!”
“大谷刑事?”
“不錯。我雖只是在校工室看了一眼,但確實是昨天的那位刑事。”
“嗯…… ”
不必想也知道大谷至校工室的目的。一定是想知道女用更衣室門鎖之事吧?他很可能想
要迅速突破密屋的障壁,而這也意味著警方傾向於他殺的論調?
開始上課前,教務主任有所宣佈——還是一樣嘮嘮叨叨、不得要領的方式。概述其內容
為:關於昨日的事件、完全委託警方處理;傳播媒體方面由校長和教務主任負責、其他人絕
對不可多嘴;學生們情緒可能不穩,必須採取教師應有的毅然態度。
教職員朝會結束之後,導師們馬上前往各教室,目的是監督第一節課開始前的早自習時
間。
我今年沒有當導師,卻也和他們一起離開教職員室。當我走出教職員室時,麻生恭子已
站起來,一見到我關上門,立刻走至藤本身旁,似在說些什麼。從她那嚴肅的表情,我直覺
認為與昨天的事件有關?
我提早離開教職員室,是想去一個地方——校工室。我希望知道大谷詢問些什麼事!
阿板正在校工室準備割草的工具。他頭戴草帽、腰間掛著毛巾,一身打扮看起來相當順
眼。
“早啊!阿板。天氣很悶熱吧!”我說。
阿板深渴色的臉孔綻出笑容,回答:“是很熱。”邊說,他邊用毛巾拭著鼻尖的汗珠。
阿板在本校當校工已經十幾年,本姓為板東,但是,幾乎已經沒有學生知道了。他自稱
是四十九歲,不過從他臉上的深邃皺紋來看,可能已將近六十歲。
“昨夜很糟吧!”
“嗯,我是第一次碰到那種事。工作一久,難免會遇見各色各樣的事情……對了,前島
老師你是發現者?”
“是呀!刑事也問了我許多事。”我裝成若無其事的,設法誘他主動開口。
“今天早上,刑事也來找我。”他馬上上勾了。
我裝出驚訝的表情:“嘿?問些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和保管鑰匙有關的事,問是否能不經我的手就拿到鑰匙。當然,我回答
說那是我的工作,一定確實保管著。”
阿板的認真工作態度一向出名,在鑰匙管理上也一樣。校工室內有鑰匙的保管櫃,但是
櫃上也有牢固的鎖頭鎖住,鎖頭的鑰匙他帶在身上。要借用更衣室等的鑰匙時,必須登記姓
名,確認姓名和本人無誤後,才會借予鑰匙。
“此外還問些什麼?”
“談到備用鑰匙之類的話題。
“備用鑰匙?”
“問說更衣室的鎖是否有備用鑰匙?”
“然後呢?”
“我說當然有,否則沒鑰匙時就麻煩了。這時,刑事問該鑰匙在何處!”阿板以舊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