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
“切,你要打了光棍,那全天下的女子就死絕了。”李琴撇撇嘴。
進了門,李琴給我到了一杯水,“你先喝,我去給你打盆水。你把你的襯衣脫了,洗一洗就涼快了。”
我喝了一口,是甜的。看來是加了砂糖了。喝了幾口後不怎麼渴了,我乾脆脫了已溼的粘在背上的襯衣,在屋裡洗了起來,果然洗洗涼快。順手把脫下的襯衣,三把兩把也泡在盆裡擰了出來。
“吆,你個大男人家怎麼比我們女人還白。”李琴從門外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麵和一小盆菜。“來,先吃點吧。估計你一天也沒吃飯了。我不會做飯,比不上你媽的手藝。面是剛下的,菜是早上剩下的。你對付著吃幾口,晚上再吃你媽做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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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怎麼能行?”我不知所措地搖著兩隻手。
“這怎麼就不行?!都是鄉里鄉親的,又不是什麼好飯,不就是一碗掛麵嗎?!你要嫌菜是我剩下的,不吃就倒了。”李琴有些不高興了。
“我吃、我吃,別倒。浪費是最大的犯罪。”再不吃就不識抬舉了。我連忙端起碗。
“這才對了嘛。”李琴走到我後面,摸著我的頭說:“你的個子咋就這麼高,怎麼長的。”
“別摸,沒聽古人說嘛:‘男女授受不親’”我嘴裡塞著一口面含糊地說。
“都什麼年代了,還大學生呢,比我們女的都封建!你怕啥?我什麼沒見過你們的?!”李琴哂笑著。
我這人有個臭毛病,一吃飽飯就犯困,更何況坐了兩天的車沒怎麼閤眼。現在剛放下碗,眼皮就困得睜不開了,只記得迷迷糊糊和李琴說了聲:“困死了,我先躺會行嗎?”好像聽見她答應了一聲,就睡著了。
不知什麼時候,覺得我臉上有個溼漉漉的東西在游來游去,我的兩隻手裡也捏著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強睜開眼一看,李琴正爬在我的身旁,用她的舌頭舔著我的臉。她的小背心高高摟起,露出雪白的胸脯,而我的手裡正緊捏著她的兩個大大的、白白的、軟綿綿的。。。。。。
正文 59苦經
我強睜開眼,只見李琴上身的小背心摟至肩上,露出了整個白花花的胸脯,她的兩個肥|乳正被我捏在手裡(估計是我睡著她給我塞進去的)。我的下身,天吶,我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被她解開了,小弟弟正“昂首挺頭”,被她握在手中。
大驚!這下睡意全無。我馬上坐起,一把推開她,手忙腳亂地提起我的褲子:“這,這、這是幹什麼?”
李琴被我推開,仍沒離開,還跪坐在我的身旁,只是羞得滿臉通紅,那臉像一顆熟透了的一點就破的紅蘋果。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仍直鉤鉤地盯著我,眼裡像冒著一團火,看到她此時的眼睛,你就會明白什麼叫慾火中燒。
“五兒,我不是個壞女人。”李琴緩慢地開口了,“人們光知道我嫁給楞虎以後吃好的、穿好的,隊裡動彈我也不用去,一年的口糧拿錢買就行了,家裡的一點自留地也不用我動手,公婆順手就給拾掇了,楞虎一年在外當工人,國家按月給錢,他也不亂花,都給我寄回來了。可誰知道我的苦啊!”
我係褲帶的動作慢了下來,疑惑地望著她,不知道這個漂亮女人後面有什麼悽慘的事讓她如此哀怨,平時風風光光,人前鮮亮的她竟然能做出這等事,肯定傷心之至了。
“我和楞虎去年六月裡成了親,他只呆了三天就走了,說是工地上忙,脫不開身,連過年都沒回來,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忙著掙錢養家,都誇他懂事。只有我和他爹媽才知道是昨回事。我也是成親那天晚上睡覺時才知道的,他下面的那東西根本就不行,小的一丁點,上面還都是疤,一晚上怎麼折騰也不行,他急得把我身上咬了個遍,你看這還有牙印呢!”順著她的指點,我的視線落在了她裸露的一個Ru房上,果然,隱約可見有咬下的痕跡,瞥了一眼,我臉一紅,急忙把視線移開,這婆姨上面還是原樣裸露。她倒一點也沒收拾,把我都嚇成這樣,真是的!(最糟糕的是下面小弟弟越發猖狂,丟人)。
“後來我問他昨回事,他開始不肯說,我收拾東西,連夜要回孃家,他才跪在地上跟我說:他們的建築公司有一次修路放炮炸石頭時,他沒聽見提醒隱蔽的哨聲,正在旁邊撒尿,石頭炸開的碎石頭正好咂在了他的下邊,抬到醫院裡做了手術,就成這樣了。這時他的爹媽也敲開門,跑進來給我跪下。原來他們老公母倆一夜也沒睡,趴在窗臺下聽門呢!他們一家乞告我,不要我和愣虎離婚,也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