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的這兩個月,正是縣裡春耕備耕最忙的時候,也是我們縣委辦在下面跑的最多的時候。我這一走,我的工作就會攤到其他同志頭上,你說四姐不拼命,能對的起誰?!五兒,你要好好幫助四姐,四姐不能考不上。”
靠著四姐的綿軟,聞著四姐的體香,這時我心裡卻沒有產生半點的邪念,只有四姐再次給了我的深深的震撼。強悍哪!!我的四姐,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幫你實現你的願望。
從此後,每天早晨我暫時放棄了鍛鍊。幫我四姐加強外語和其他科目的學習。馮霞和劉豔也在其他時間幫助四姐。高保平更是四姐的熱心跟屁蟲,只要四姐需要什麼參考資料,還不等開口,他就不知從什麼地方就淘騰來了。
三月底,三姐夫來信詳細說了河灘地的情況:合同已定,是大隊和我老爹的名義。面積有七百多畝。期限二十年不變,期滿有優先續包權。棗樹都已栽上,還是歷程縣的優質品種。是幾個姐姐和姐夫幫忙栽的。
正文 58。。誘惑
四姐五月五日離開了我們學校,回家準備考試去了。臨走的時候,四姐非要請我們幾個和高老師母女倆請一頓。他們考慮到四姐的時間緊,就勸她以後再說。我也勸四姐,到BJ上學後有的是時間。四姐這才作罷。
馬上又到了考試的時間,十幾天的緊張複習後,終於熬過了三天的考試。大一的學業到此結束。
七月十五日,學校放假,因為我牽掛四姐的考試和家裡黃河灘上的棗樹,提前了下午,坐晚上的火車連夜就和郭勇想跟著回了省城。不顧郭勇的挽留,再搭乘開往我們縣的客車,回到了我們的魚灣大隊。
在村口下了車,正是中午時分,火辣的太陽把地面上烤得像燒紅了的鐵板。人站在上面都覺得腳板發燙。我只穿著一件的確涼白襯衣,還是熱得渾身冒汗。地裡曬的耷拉下葉子的莊稼似乎在說:“渴死了,給點水喝吧”。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提起包向家走去。
“五兒,剛回來呀。”路邊的大門裡突然走出一個人叫我。我一看,是外村去年才嫁到這的李琴,今年也才二十歲。是我們這附近幾個村出了名的俊女子。她的女婿一直在外地當工人,家景比較好。這村裡也只有她家在路口上修了一院磚介面的石窯。(純粹的磚房村裡沒一院)。今年正月裡李家村的秧歌來轉院時,李凡就給她家唱了兩首,讓她又笑又哭的。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李凡第一首是這麼唱的::
“鑼鼓動地炮驚天,
秧歌路過你門前,
一問全家都安然,
二問發財好過年。”
高興得李琴急忙從家裡拿出一合金鍾煙給人們散,旁邊的一個人說:“人家能不好過年嘛,女婿貴虎常年在外當工人,一個人能掙咱們一家人的錢。李琴跟上可是享福了。你看今年,人家掙錢掙得連過年也顧不上回來了。”李琴笑的嘴都合不上。李凡傘頭一點,鑼鼓停音:
“提下尿盆頂住門,
唉聲嘆氣吹瞎燈,
兩床鋪蓋一個人,
花開能有幾日紅。”
當時秧歌一停,李琴雙手捧面,“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轉身就跑進院裡。旁邊的人都罵李凡:“大正月的,你唱的些啥呀,敗人家的興哩。再唱一個好聽的,人家好煙也多散你幾根。”李凡反駁:“你們光看見人家活得好,誰曉得人家婆姨的唏惶(土語可憐)。正月裡咋了,光能笑?哭出來,人家婆姨也好受點。”秧歌臨出村時,李琴又跑出來塞給李凡一合大前門。說的也是的,光知道人家人前鮮亮,誰知道人家背後唏惶。
“是呀,剛下車。大中午的你幹啥去?”我對李琴影響也挺好的,估計是年齡差不多,說話也就比較順便。“這太陽曬得人都快被烤乾了,幾步路就渴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小心把你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曬黑就曬黑吧,反正好看不好看也沒人看。你渴了,就先到我家來喝點水吧。我見你爹媽好像今早上去了你大姐家了。回去你也進不了門。先到我家歇一會,估計下午他們就回來了。”
這樣啊!我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正大擺威風的太陽,去三姐家路還遠點,我實在熱得不想走了。怎麼辦呀?
“快進來吧,我又吃不了你。一會太陽把你曬黑了,當心找不到好婆姨。”見我還在猶豫,李琴催我。
“我怕什麼,找不到就打光棍唄。”沒辦法,迫切想見到家人的心情一下就淡了下來,既然回去連門也進不了,那就只好在這歇一會了。我一邊進門一邊和李琴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