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室門口,走進來一名男子,月燕飛兒一看,驚道,“怎麼是你?”
那男子看見月燕飛兒又,當場軟了骨頭,“哎喲我的媽呀,這不是飛兒小姐麼,竟然能在這裡看見飛兒小姐!在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飛兒小姐,人家耳朵有點痛痛,不知道飛兒小姐能不能幫我吹吹耳朵呢?”那男人一說完,直接把頭湊到月燕飛兒嘴邊。
月燕飛兒驚得實在是無話可說了,“你……你是鬼屋老闆?”
男子笑眯眯的回話,“真沒想到,飛兒小姐竟然也認得我。哎呀,我的小心肝,直接軟酥了呢!”
摩摩實在受不了了,“阿南,勞煩你看看時間看看地點成不成,不要四處亂髮情。你要是再這樣,小心我回頭告訴小主,讓她再賞你一腳。”
阿南當下把臉一落,抽蓄著說,“切,真沒勁!”阿南一甩頭,說了句,“都準備好了沒有?快要上場了!”
“好了好了!早準備好了!”
阿南一拍雙手,吹到,“樂師們,都把樂器搬上場吧。都仔細著些哦,可別給咱們主子丟人!”
“是!”
月燕飛兒聽了,又是一道震驚。這個鬼屋的老闆,怎麼和莫家大小姐扯上關係的?
不會吧?月燕飛兒低頭苦思。
就在宮宴堂眾宴客等得實在不耐煩的時候,大門屏風處,終於有了動靜。
一群侍婢一群樂師,挨個上了臺。
在他們忙乎的時候,一名華麗的男子,踩著萬分風騷的步子,走到高臺前,拱手彎腰,騷包一笑,說道,“哎呀哎呀!今日,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真是賞歌悅舞的好日子啊!諸位今日賞臉,集聚一堂觀看咱們三少宣傳歌舞,實在是三少戲班子的榮幸啊!”
“堂下何人?”柏傅崟輕聲問。
騷包男,一甩短短的劉海,晃了晃耳朵上那扎眼的耳釘,笑道,“十二星座,阿南,參上!”
又是十二星座?
這個騷包男,和剛才那位瘦小少年,是同一個等級的領頭人物麼?
柏傅崟眯眼,輕問,“你一口一句三少?是不是就是你的主子?”
“是哦。”阿南點頭應和。
柏傅崟忙問,“三少本名是什麼?”
阿南眯眼笑道,“南宮羽三,將軍可有聽說?”
南宮羽三名字一出,在場所有公子紛紛驚歎。“是他?”
“啊?真有這人?我還以為南宮羽三隻是個筆名呢?”
“是啊!真是太驚訝了!”
莫海峰揪著眉頭,輕問身側盧茗,“額,那個——盧賢侄,南宮羽三是誰啊?”怎麼他們好像都聽過他名字似地?雖然他之前也聽女兒提起過,可他不覺得這南宮羽三是個名人啊!
盧茗解釋一句,“是近年剛出現的一名才子,他的那本三國志,連皇上都孜孜不倦的連夜拜讀。”
“啊……”莫海峰有些尷尬了。他平日裡不愛看那些小說書,他不認識南宮羽三,也實屬自然。
柏傅崟聽見南宮羽三這名字後,他歡喜的起身直叫,“三少他人呢?為什麼他不親自來見我?”看得出來,柏傅崟也是三國志的書迷。
阿南樂呵一笑,說道,“實在很抱歉,大將軍,您有所不知。咱們家三少,是個超級大路痴,他一出門就直接迷路,誰也找不著他人。所以平日裡,咱們一般都見不到他人,只有他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咱們身邊的份兒。因為迷了路,三少不能來為您敬賀,不過三少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叮囑咱們了,要咱們好好款待大將軍。”
“超級大路痴?”這個藉口,是柏傅崟聽過最稀奇的推托之詞。
柏傅崟一吐氣,說道,“那好吧。你們家三少,預備了什麼見面禮給我?”
其實不用阿南解釋,大家都心知肚明瞭,三少為柏傅崟準備了一場歌舞吧?
那些樂器,都是尋常的木琴,揚琴,琵琶,只有那個鼓,倒是個新鮮玩意兒,那麼多個大鼓小鼓扎堆站,上面還有兩三個奇怪的銅盤,這玩意兒要幾個人敲類?看看那鼓架前,只坐了一個老頭子,眾人驚歎,他一個人,敲得過來麼?
還有,怎麼月燕飛兒也在裡面?她坐在之前的琴坐上,擺出一副隨時要上戰場的模樣。
更奇怪的事,每個樂師面前,都放著一個木架子,木架子上豎著放的紙頭,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這不就是剛才莫蘭畫了蝌蚪畫作麼?那些畫作放在木架子上是想幹嘛?
阿南後退三步,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