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
拍手的掌聲,成功的把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大家不由自主的盯著他的耳垂,好奇他耳垂上閃閃發亮的奇特耳環之餘,只聽他拉開嗓門大喊一聲,“那那那!不是我瞎吹,我們家三少的樂班子,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樂隊,每一部舞曲彈唱風格,都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各位父老鄉親,今天,你們將見識到一曲極富激情的歌舞劇,它將帶領你們走向音樂新潮第一步!而今往後,紅城鬼屋,正式更名為歌劇院。十月中旬,歌劇院會為大家再次展現一場別開生面的舞蹈表揚,屆時,希望各公子賞臉參加。”
“什……什麼?”
“歌劇院?就是那個鬼屋?”某個去過紅城不知道多少遍的浪蕩公子,一下就知道鬼屋是啥。
“原來那個鬼屋,也是三少的?”
“說是有歌舞表演?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
“噓噓噓,別說了,咱們安靜聽他們彈奏吧。聽完今天的,大致就能知道十月中旬,三少會準備什麼樣的舞蹈了呢!”
“是啊,咱們先聽著吧!”
阿南騷包的說道,“為了鼓勵咱們樂師放鬆心情,不管好壞,但請各位鼓掌歡迎。在此,阿南我感激不盡。”阿南揮手彎腰,行了個大禮。
眾人皆像是被蠱惑了一樣,隨著阿南的誘哄聲,鼓起了掌。
站在阿南背後的摩摩,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十三人之中,就只有阿南一人無所事事。因為阿南的才華,就是他的嘴巴,以及他的厚臉皮。
這些賣騷的話,雖然只是短短几句,說完算數。可如果叫他上場,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沒這臉皮說出這種賣騷的話!摩摩終於明白了,他們十二星座十三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小主她還真是知人善任。
賀歌鳴咬著嘴皮子,一聲嘀咕,“什麼嘛,排場搞得這麼大?”
如果說,只是南宮三少的樂班子來表演,賀歌鳴還沒有這麼氣惱。但是,為什麼那個月燕飛兒也混在這裡面?
眾人竊竊私語交談的聲音,隨著阿南退場,宴堂內漸漸靜了下來。大家屏住呼吸,靜等著樂班子奏響第一個音符。
就在大家靜等的那瞬間,賀歌鳴不識趣的譏笑出聲,“飛兒小姐,你的手指頭沒事了?可不要像剛才那樣,怎麼也彈不下手了哦!”
月燕飛兒把視線挪向賀歌鳴,和她對視的一瞬間,月燕飛兒眼底裡透露出濃濃的嘲諷味道。
賀歌鳴當下一愣。她清楚的接受到了月燕飛兒那嘲弄的眸光。
怎麼回事?才一會會兒的時間,這個妓女的眼神,徹頭徹尾變了個樣?
到底出了什麼事?竟然會讓這女人的氣場有如此大的轉變?或者問,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濃濃自信,是誰給她的權利?
此時此刻!月燕飛兒不需要任何人給她說好話,幫她解圍,她的第一個琴音按下去,就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鈴鈴鈴兒動聽的琴音,一陣炫舞。
開篇這段獨奏的音律,已經把全場人給震撼住了。
“這不是?”
“這不是賀大小姐剛才彈奏的曲子麼?”
“啊……是啊是啊!只是節奏變快了好多!而且還有些許不同……”
眾人話都還沒接上,揚琴琴師繼而跟上,節奏依然如此快捷。
這下子,大家夥兒再也沒了聲音,因為他們覺得,如果再吵,就會打擾到他們彈琴。
如此歡快的節奏,是他們至今都沒聽見過的。
一段音節剛過,鼓架敲了起來。
“咚咚咚——”帶有節奏感的鼓架,一陣一陣敲打出人們心絃下深深埋藏的激情種子。
琵琶時而不時的穿插一陣,給音樂更添了一筆絢麗的美感。
那些樂師,一邊彈奏,一邊看木架上的白紙。
那白紙,的的確確就是莫蘭大小姐剛才親筆畫出來的……。蝌蚪畫。
不會吧?那些樂師是照著這蝌蚪畫,彈的琴麼?
眾多樂師面前,還有一個老者,那老者手裡拿著一根木棍子,雙手不停在空中比劃著。
仔細看不難發現,那個琵琶師,就是看了那老者的手勢,時不時彈幾聲,沒有老者手勢,他就呆呆坐著,不彈。
樂曲正中,老者手勢倏地一收,所有樂師一同收手。這時,短笛少年接上笛聲,木笛獨奏聲,再次讓人耳目一新,急促的音律如同白鳥歡唱一樣爆喝出來。而那音律,依然是賀舞情的,不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