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堂外,月燕飛兒已經著裝完畢,正準備前去宮宴堂待命,當她出那客棧的時候,街外再次出現不小的騷動。
月燕飛兒的鴇媽,為了保護她,派了多少名打手幫忙保駕護航,這筆費用,她日後會在月燕飛兒的宴客費用里扣,誰叫這丫頭出席這麼大的慶典,還不肯收錢。
月燕飛兒一席長白色拖裙,臉上還遮著白色蒙紗,眉心的梨花妝,是她身上僅有的一抹紅豔,這身排頭,也就只有雙城第一名妓才有資格妝點,其他人敢和她穿同樣的衣服,只能迎來眾人恥笑。
人群外圍,有名男子歡樂的蹦蹦跳跳,還猛衝月燕飛兒招手,“飛兒小姐!這邊這邊!看這邊!我是你的忠實愛慕者哇!飛兒小姐!”
那男子嗓門很大,月燕飛兒很難不把視線投過去。這一瞧,月燕飛兒擰了眉,側頭問鴇媽,“鴇媽,你看那邊那個短頭髮的!”
鴇媽把視線丟過去,也是一臉震驚,“一?他不是鬼屋的老闆麼?”
傳言,鬼屋的屋主,是個男人,短髮,髮型根根豎起來,雖然月燕飛兒從來沒有見過那男人,但是光看他髮型,月燕飛兒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說起鬼屋兩個字,整個紅城都敢興趣,租屋兩年卻不開張,誰都不知道鬼屋老闆到底租那鬼屋幹嘛!所以月燕飛兒看見鬼屋老闆出現在這兒,著實好奇。
月燕飛兒擰眉,“鬼屋老闆怎麼也來這兒了?”
鴇媽嗨了一聲,笑說,“你聽聽他的叫喚聲不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沒法在紅城裡看見你,所以跑來這裡,只為見你一面咯。”
鴇媽這般一說,月燕飛兒但信無疑。的確,她是有這個魅力吸引任何男人為她做任何無厘頭的事。鬼屋老闆為了她而來這兒,也沒啥稀奇的。想完,月燕飛兒把眼神和好奇心收了回來,慢吞吞的上了八抬大轎。
那個叫聲特響亮的男子,看見月燕飛兒丟過來一個清淡的眼神後,他的屁股扭成啥樣了。
旁邊,一名手握短笛的少年,揉著眉心,苦惱一句,“我說阿南,你能不能別在這裡賣騷了啊?”
阿南一聲樂呵,“哎呀!你沒看見飛兒小姐朝我這邊看過來了嗎?不行不行,我得多給她丟幾個飛吻過去!木馬——木馬——”說丟,這廝真丟飛吻過去。
摩摩的臉,黑成了一團,“你要丟人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啊?走了走了!”
“咱們難得見到飛兒小姐,再讓我多看她一會兒嘛!”
摩摩一吐氣,氣惱得吼,“懶得鳥你,我先走了。”
摩摩前腳一離開,阿南無奈只能跟上,還三步一回頭,繼續木馬木馬飛吻亂飛,“摩摩小弟,等等我嘛!”
阿南一邊追,一邊摸著耳朵說話,“哎!人家來小主身邊休養了兩年,第一次出任務就給我帶這個怪東西。”
“那叫耳環,傻子。”摩摩連翻白眼的心情都沒有。
阿南哭喪著臉說,“可疼可疼了,摩摩小弟要不要幫我吹吹?”
摩摩一哼氣,“你去叫你的飛兒小姐幫你吹吧。她一吹,保證不滾膿!”
阿南聽著就心癢,“哎呀娘誒,要是真讓飛兒小姐幫我吹,再多打十個八個耳環我都願意。嘶嘶嘶——可真疼。”
“那些女人打耳環,從來沒人喊疼,你怎麼連女人都不如?”
阿南苦了,“這能比麼?人家姑娘打的耳環,是在耳垂上,我的耳環,是打在上面的軟骨上,能不疼麼?你小子別在邊上盡給我說風涼話,小心我回頭跟小主說,咱家摩摩小弟羨慕嫉妒恨,也想給自己搞幾對耳環出來,小主心疼你,肯定會成全你的。”
摩摩一聽,癟了嘴,“行了行了,我服軟總行了吧?”
阿南當下得寸進尺了,他把腰一彎,把耳朵湊在他嘴邊說,“給我吹吹我就饒了你怎樣?”
摩摩嘴一抽,捏緊了木笛,嘶啞咧嘴的說,“死處……嗚嗚嗚——”
阿南猛地捂住他嘴巴,陰測測的說,“你敢把這兩個字說出來,我當街拔了你褲子你信不信!”這廝開始耍流氓了。
摩摩怕急了,兩隻眼睛不停眨巴,像是在求饒似地。當他看見阿南背後慢吞吞走來的莫蘭,他眼睛一亮,揮手不停,“嗚嗚嗚——救嗚嗚嗚——”
莫蘭走到阿南背後,伸出食指,在他肩頭輕輕一點。
阿南嚇了一跳,回頭立馬拍馬屁,笑說,“小主,您來啦?”
莫蘭輕悠一句,“我寫給你的臺詞,都背好了麼?”
“當然。”
“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