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部屬將腰間的小包扔向各大堂主。出於本能,眾人輕而易舉地避開了。

正要嘲笑這些暗器對他們毫無作用,可是包裡一顆顆拳頭大的黑色藥丸觸地便立即炸開,噴出無數的白色粉末。轉瞬間,又溶為了白煙。

“府主!”柳鋒顧不上其它,見展俞錦離得最近,身影一動便躍至他身邊。雖然,他明白大多數的毒物已經不能傷及自家主子。

驟然間,漫天的飛針自白煙中撲面而來。

柳鋒心下不齒所謂的正道居然會用上這樣的暗器,提劍一揮,銀針一一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輕響。

他正要收起劍,下一波的銀針已然近在咫尺!

展俞錦反手執劍打橫一掃,邁步向前。白煙散了大半,前方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風蓮、仲冉夏和明遠的身影?

他俯身拾起那把送給仲冉夏的彎刀,默然不語。

遠近之間雷鳴般的巨響仍舊接踵而來,柳鋒看見展俞錦一臉漠然的神色,黑眸盯著手中的短刀,恍若無人,不禁暗暗嘆息……

孤男寡女

古樸的臥室,柔軟的錦被,沉重的手腳,便是仲冉夏醒來的全部所感。

想必風蓮他們事先服下了解藥,她雖然警覺而立刻閉氣,卻也吸入了不少。如今自己只是除了四肢發軟,似乎沒有太大的痛楚,想來這中毒的程度並不深。

轉頭見著地上躺著的小和尚,仲冉夏皺起眉,慢吞吞地扶著床榻跪倒在地上,顫著手探向他的鼻息。

她吁了口氣,幸好,明遠也還活著。

不過這風蓮還真粗魯,把自己扔在榻上就不見了人,小和尚索性給丟在地上自生自滅。握著他的手,滾燙的觸感讓她倍感憂心。

也不知道他們暈迷多久了,而今正值涼秋,明遠躺在溼涼的地上,恐怕是受涼了。

起身環顧四周,仲冉夏好不容易取過桌上的茶壺,小心翼翼地餵了他一點,又沾溼了帕子,覆上小和尚的額頭。

那些正道人士對他們不聞不問,如今也只能將就著冷敷一下,希望能讓明遠感覺好一些。

仲冉夏吃力地拖著他,想要搬上床榻,卻是有心無力,只得拽下錦被,想要把小和尚包個嚴實。卻發現他腰腹上一小片猩紅,急忙解開明遠的衣衫。

血痕自左上腹至左腰,傷口不深,片片血跡乾涸,但不難看出是新傷。她捏緊拳頭,明遠這刀傷,必然是自己被帶走時,勉強阻攔,這才留下的。

許是時間緊逼,風蓮才會把他也一併帶來了。

條件簡陋,沒有傷藥,茶水亦不多了。仲冉夏只能紅著眼,撕下一片衣角,替明遠仔仔細細地包紮好。

只是如今他高燒不退,明顯是傷口感染髮炎了。

若是僅得她一個人,自己可以倔強,可以堅持,可以不屈服。但是讓明遠陪著她受苦受罪,甚至要賠上性命,仲冉夏就只能妥協了。

她艱難地走過去,跪坐在地上,用盡全力敲打著門板,扯著沙啞的嗓子喊道:“風蓮,我要見風蓮!”

外頭果真有人守著,聽到仲冉夏的叫嚷,不耐地哼道:“不自量力,風公子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麼?”

另一人倒有些遲疑,嘀咕道:“這可是天凌府府主的女人,風公子不是說要好生照顧,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那人卻不以為然:“展公子說了,這女子生性狡詐,不給她點苦頭,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來,兄弟,這酒菜還是對半分了吧?”

另一人看見豐盛的菜餚,念著自己一年所賺的銀錢也要吃不上的,當下也顧不上理會仲冉夏了:“好兄弟,這女兒紅真是極品啊。”

“就是,來,幹了!”那人大笑著,往門內塞了兩三個白花花的饅頭:“女人,趁有的吃的時候儘管吃,免得不久就得吃不了,哈哈……”

仲冉夏恨不得把饅頭扔到那兩人的臉上,可是這不是說骨氣的時候,她不餓,明遠卻不能不吃。

她壓下憤怒,放軟了聲線哀求道:“兩位大哥行行好,我的同伴受了重傷,能否賜點傷藥來?”

一面說著,一面從腰上翻出一個荷包,恭恭敬敬地從門縫裡遞了出去。

先頭惡聲惡氣的那人拾起荷包,掌心上的份量讓他相當滿意,確實上頭交代,不能讓人給弄死了,也就順水推舟地掏出一瓶劣質的傷藥扔在她手上。

仲冉夏面上一喜,只要有藥,明遠就有救了!

她又求了清水,那人面上不高興,還是送了一壺進去。

反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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