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是共同商議主題,蒐集參閱資料,然後在他們的指導下,由我先擬初稿,再由他們修改定稿。張隆棟是研究國際傳播學的,英語極棒,據說還當過1949年前美國最後一任駐華大使司徒雷登的英語翻譯。同時,張老的古漢語也好,他還時常做些卡片,把一些歷史典故抄寫給我,以確保在文章中引經據典的正確。
工作到中午飯後,老先生們要稍事休息。羅列大腹便便,鼾聲如雷。我們會眼見他隨著有節奏的一起一伏進入夢鄉,然後節奏逐漸加快,鼾聲也迅速升高,一直到他自己被自己的呼嚕聲所驚醒;然後猛地睜開眼睛,看看我們。大家忍住笑,一聲不吭。於是,羅老又開始了下一輪的迴圈往復。他後來對我說,在 “四清” 下鄉時曾為此受到批判,說他搞特殊化,因為他怕打呼嚕影響別人睡眠,經常要求住單間。
1973年,*第一次復出,為與“四人幫”掌控的輿論工具抗衡,準備辦一本名為《思想戰線》的雜誌。羅列等此時已離開一機床,在今天的中國社會科學院,當時叫中科院哲學社會科學部籌辦此事。
一天,羅列打電話把我叫去,交給我即將公開發表的兩首毛澤東詩詞,是1965年毛澤東寫給鄧穎超的,名字分別為《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和《念奴嬌·鳥兒問答》。他囑我寫一篇讀後感,刊登在創刊號上。他還說,這兩首詩詞的詞牌特點,是上半闋寫實,下半闋務虛,虛實結合,借題發揮,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