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岸一愣,訕訕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蔣拿瞥她一眼:“以後少喝酒,免得死不認賬!”說罷,他便摟著姚岸出去,尋到了附近一家音像店,找到置放碟片的角落,亂七八糟的買了七八張,也不管正版還是盜版,新片亦或老片。
回到貨運公司後他才想起房間裡沒有影碟機,喊來許周為從後面的樓裡拆來一部,搗鼓了半天才接線成功。
姚岸窩在沙發上吃水果,蔣拿聳肩蹭了蹭額頭的汗,湊過去張嘴:“給我一個。”
姚岸揀出一顆葡萄遞給他,又問許周為:“你吃不吃?”才說完,指頭便一熱,蔣拿含著她的兩指吮了吮。
許周為在一旁望見,忙喊道:“哎我不吃了,我有事兒呢,先走了啊,你們忙!”說罷,轉身偷笑離去。
姚岸沒好氣的推開蔣拿,又被蔣拿撲倒親了一陣兒,汗漬緊貼,有些難受,許久她才得了自由,逃進洗手間開始沖涼。
蔣拿長笑一聲,躺上沙發慢慢吃葡萄,待姚岸擦著溼發出來,他又一把撈過她,將她重新拽進了洗手間。
狹小的空間裡立時傳來尖叫,還有赤腳踩在地上跑來跑去的聲音。姚岸才擦乾的身子再一次淋溼,她反覆逃了幾次,只是地面溼滑,減慢了速度,因此總是躲不過蔣拿的長臂,轉眼就被他撈回淋浴下,才換上的乾淨短袖立刻變得透明。
蔣拿動手動腳,箍著她又是摸又是親,嘩嘩的溫水灑落不停,隨著兩人的深吻被嚥下了喉,直到姚岸整個人像是煮沸了,蔣拿才罷手,不羞不臊的摟著她一道沖澡。
回到床上後姚岸已成了紅蝦,板著臉不再理睬蔣拿,蔣拿自顧自的放了一張碟片,恐怖片的血色染紅了螢幕。
無奈導演和演員的心血在這間屋子裡化為虛有,鬼哭狼嚎和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成為了被人漠視的背景,幽幽的螢幕光線照在大床上,蔣拿起伏動作,後背和肩頭被姚岸又捶又抓,他絲毫不覺疼痛。半途停下來,握著姚岸的小手親了親,蔣拿喘息道:“別捶了,把你捶疼了。”
姚岸恨死了這塊石頭,下一瞬她卻是連抓撓的力氣也沒有了。
夜霧輕攏李山鎮,李山中路的後半夜總會時不時的劃過車輛疾馳聲。馬路上的汽油味比盛夏時淡了許多,小山頭的綠樹叢中冒出了幾抹微不可見的淺紅,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