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陶瓷啊衛生紙啊,莫名其妙什麼都有!”
蔣拿挑了挑眉,淡淡道:“兩間茶葉,離得真近。”
許周為點點頭,“就在隔壁,還真巧。不過隔壁那家倉庫一直沒人,我只能看幾眼大門。”
蔣拿翻到了運輸目的地的那一頁,又開啟電腦開始搜尋,濱州一地重合,他扔開滑鼠,長舒一口氣。
待許周為被他趕出去,蔣拿才摸出手機打電話。
那頭激昂的背景音樂震耳欲聾,對方大聲嚷了一句,尋了個僻靜地兒才說:“拿哥!”
蔣拿一笑,悠悠道:“楊光,有事找你幫忙。”
第二天姚岸起床,重振精神做了幾節操,又特意跑去弄堂外的早餐小攤買了豆漿油條,齊整的放在餐桌上。她跑回房間在日曆上勾了一筆,九月五日,宜嫁娶、祭祀、祈福,忌行喪、安葬、出行。
她跑到客廳朝東的櫃子上取了三支香,對著姚母從廟裡求來的菩薩畫像鞠拜,口中唸唸有詞。
回到公司後又是忙忙碌碌一整天,蔣拿再次來電,問她是否已經賠償。姚岸些微不耐,“已經賠了。”
蔣拿嘖嘖道:“動作這麼快?我這兒剛摸出了頭緒。”
姚岸一愣,激動道:“你查出來了?”
蔣拿低笑:“想不想見我?”
姚岸不語,蔣拿又問了一遍:“想不想見我?”
姚岸只好憋話:“想。”
蔣拿靜默幾秒,又低聲問:“想不想我?”
姚岸狠狠摳了摳木桌,怪異的感覺揪得她又氣又煩,半響才不甘不願回答:“想……”
蔣拿終於心滿意足,“我也想你。”最後才道,“待會兒下班我讓許周為來接你,你到門口等。”
姚岸鬱郁的結束通話電話,盯著掛鐘等時間流逝。
下班時她匆匆收拾了一下包,同事從外頭跑來喊:“看好戲了,大門口有人捉姦!”
姚岸無心湊熱鬧,徑自往樓下走去,同事們有的趴在窗邊,有的也急急的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