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什麼帳好收,前一陣剛惹來了派出所,這破公司還上了新聞呢!”
陳家叔叔張口結舌:“保……保護費?”
那幾人對視一眼,客套一番落荒而逃,隻字不提工作事宜。
蔣拿嗤笑一聲,甩開賬本摟著姚岸上樓。姚岸尤未回神,苦思冥想不得其解,蔣拿已興致勃勃的與她商討起了避暑事宜。
姚岸突然問:“他們為什麼叫你小楠?”
蔣拿笑了笑,“好奇?”
姚岸點點頭,蔣拿懶洋洋的躺上沙發,“幫我捏捏肩,我就告訴你。”
姚岸挪開位置,“那算了。”剛說完,就被蔣拿扯躺下來,胳膊被迫抬起,按向了蔣拿的肩膀。
兩人緊緊相貼,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衫不斷襲來,姚岸漲紅了臉想要起身,又被蔣拿摁緊往上提了提,擠壓變形的弧線擦過硬如石塊的胸口。
蔣拿斂笑沉眸,命令道:“捏!”
姚岸一愣,摸不透他的突然變臉,小心翼翼的輕捏幾下,手肘抵著沙發背,仍在暗自掙扎起身。
蔣拿捋下她束髮的皮圈,黑絲傾瀉而散,將姚岸的臉稱得愈發小巧。他稍稍親了幾口,邊撫著她的長髮,邊悠悠開口:“你不如好奇我為什麼叫蔣拿。”
姚岸停下動作,雙眸相對。
蔣拿斜提嘴角,大掌仍柔柔的撫著長髮,“想要什麼,手到擒來,所以我叫蔣拿!”
姚岸眼神微閃,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正要開口,蔣拿舉指豎在她嘴前,又說:“不過我總有心軟的時候,比如對著你。姚岸——”他捧起她的臉,沉聲道:“三番兩次動小心思,想讓我出事兒,然後你就沒事兒了?中午跟陳家那幫窮親戚聊了什麼,嗯?”
姚岸一怔,血色漸漸退去,緊貼的身子將難控的心跳傳遞給了蔣拿。蔣拿一笑,含住她的嘴低語:“小丫頭,這樣我只會越來越喜歡你,繼續玩兒吧!”說著,他裹住姚岸的臀,將她緊緊貼向自己。
姚岸悶哼一聲,撐著沙發想要逃離,臀上卻越來越痛,“啪啪”的被狠敲了兩下,她又慌慌的跌了回來。
上衣漸漸被撩開,大掌已攻了進去,毫不遲疑的抓住渾圓開始揉捏。不再是隔衣的觸感,而是真正的覆掌,姚岸驚慌失措,大力掙扎起來,雙腿不斷踢動。
蔣拿伸腿禁錮住她,促喘著繼續動作,又稍稍放開她的唇,啞聲說:“這樣,我跟你玩個兒遊戲。”
姚岸兀自推他,只想起身,念道:“你放開我!”
蔣拿低笑,三分力就讓她動彈不得,再下幾分力,怕是會將姚岸折斷,因此他便任她徒勞動作,只說:“玩兒個遊戲,就叫‘猜猜我是誰’。”
姚岸怔了怔,這才停下動作,抬眸盯著蔣拿。
蔣拿緩緩繼續:“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猜出我是誰,猜的出來,我就放了你,要是猜不出來——”他眸色微沉,就像利刃投進深淵,幽黑莫名,“你就心甘情願的,讓我上!”
☆、25徵奪戰
姚岸聞言;心跳滯了半拍,連呼吸也梗在喉中,半響才透了氣兒,蔣拿已經鬆手。
她立刻爬離蔣拿,晃了幾下才站穩,盯著他問:“保證不再找我?要是猜出來了;也不會對我做什麼?”
蔣拿慢騰騰的坐起來,胳膊懶洋洋的掛在沙發背;“我說話算數,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就算猜出來了又能把我怎麼樣。”
姚岸心頭一喜,又遲疑說:“那這半個月,你別碰我。”
“沒問題;還有兩天就是一號,我算你到下個月十五號。”他將腿架上茶几,又漫不經心道,“不過你加了條件,我也再加一條兒!”
姚岸蹙了蹙眉,“你說。”
蔣拿一笑,悠悠開口:“只有一次猜的機會,要是沒猜出來,你就搬到我這兒,跟我一起睡,安分的做我女人,我要你心甘情願。”
姚岸捏了捏拳,下意識的就要拒絕,又聽蔣拿說:“沒得反悔,這樓裡的兄弟都是不要命的,更不用說我,你要麼接受,要麼等著我的手段!”
姚岸咬咬牙,只好硬著頭皮點頭。
天色早已暗下,頭頂的白熾燈罩上纏了一圈的小飛蟲,蔣拿闔上窗戶,又將冷氣開低了點兒,問:“怎麼樣,要不要先問一個問題,或者我幫你分析分析?”
姚岸盯著他的後背,彷彿能穿過布料瞧見疤痕累累的面板,她想了想,慢慢開口:“你也許是蔣拿,但你不是蔣楠。”
蔣拿挑挑眉,轉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