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步離開。
……
沒過幾天,周子恆順利將案子成功解決,參與剝皮案的人員全部被抓獲,倖存下來的女子很少,也都失去了記憶,只能暫時留在衙門,等待家人認領。
周子恆破了這難案,立了大功,也以此為由,在皇帝面前跪求退婚,過程並不順利,但在周子恆的一味堅持下,最後皇上還是無可奈何地答應了。
桑漁也被閣老府的人接了回去。
臨走前,桑漁不捨地和幾人道別。
“阿奇呢?”桑漁沒有發現阿奇的身影。
時瑤也不知道,她看向南遲禮。
南遲禮彎著眉眼,勾起一個柔和又莫名古怪的笑。
“藏在半路,打算一會把人再劫回來。”
時瑤:“……”
桑漁神情複雜,“這傢伙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又不是不能出來找你們。”
話雖然這麼說,閣老府府內森嚴,出不出得來還真不一定。
在桑漁要上車的時候,阿奇還是出現了,他看著桑漁,神情幽幽,難得這麼安靜。
桑漁扯他耳朵,他也沒有躲,就直直看著她,看得桑漁渾身發毛。
桑漁無奈地拍拍他,“我走啦,你不對我說點什麼嗎?”
阿奇:“我是小狗嗎?”
桑漁:“?”
兩人氣氛微妙。
最後馬車還是在幾人目送下,慢慢消失在路的盡頭。
桑漁走後,少了一個人,生性鬧騰的阿奇現在每天沒精打采,說話蔫吧,南遲禮甚至都懷疑有人給他下了蠱。
阿奇心情憂鬱,直接帶著南遲禮去了附近酒樓喝悶酒。
“阿禮,她走了,她不要我了……”喝的爛醉的阿奇抱著南遲禮嗷嗚嗷嗚哭。
南遲禮眼神嫌棄,想把阿奇從身上扒拉開,可醉了酒的阿奇卻十分纏人。
剛把胳膊抽出來,阿奇又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說過看不上路邊的小狗,我就是路邊的小狗,她看不上我!”
“阿禮,我們去把京城的男人都殺了吧,剁了他們的根也行!”
“……”
南遲禮扶額,唇角一貫揚起的弧度都平了不少,“起來說話。”
阿奇不聽。
“你現在根本不懂,等時瑤她找到自己的身世你就知道了,中原人向來不喜歡我們苗人,倘若她家是中原的大戶,她不要你了,有了別的心儀的男子,你肯定比我還瘋!”
南遲禮沉默一瞬,想到時瑤可能會和別的男人親密,他歪頭撥弄了下自己身上的銀飾,突然笑出聲,眉眼都染上笑意。
明明笑著,聲音卻嚴寒狠戾,聽得阿奇都不由得抖了抖身體。
南遲禮垂眸,掩下眼底的暗譎,“也許吧。”
……
而另一邊,時瑤也被人請去了酒樓,她沒有想到世界男主周子恆會突然約她見面。
並且詢問她國師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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