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太懂。總統很傾佩白將軍·還說內閣倘若由白將軍執掌,如今的局勢會大不相同……”
更大的官位拋下來了。
居然許諾了白雲歸總理之位,畫樓暗暗驚歎。
南邊把他看得這樣重要啊?
畫樓不接腔。
正好慕容半岑進來,情緒很低落。前幾天清歌和素約的滿月禮,白雲歸把半岑養著五彩燕魚的魚缸給砸了,那條魚便窒息而亡。
半岑當時臉色鐵青,白雲歸被他的模樣嚇一跳。
昨天叫人買了條一模一樣的·半岑卻看也不看一眼,整日失魂落魄的。畫樓一打聽,才知道那晚慕容花影被張君陽和白雲靈從花廳抬出來,想必是慕容花影勾引白雲歸·惹得他大怒,手邊的魚缸的就隨手砸出去。
她有些懊惱提醒白雲歸:“那魚是高小姐送給半岑的。
時隔將近一年·白雲歸真的忘了那魚的來歷,只當是普通的魚。事後他也懊惱不已。
將近十個月了·畫樓以為半岑忘記了,可在他心中,仍有著這般深的傷痕,無法癒合。
高平莎大約是他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女孩子,所以格外珍惜。
畫樓正欲把半岑介紹給總統夫人,一旁安靜含笑的總統千金忙站起來,臉頰羞赧微紅,強撐著笑容跟半岑道:“你好。”
慕容半岑不太記得她,卻瞧著她穿了件乳白色風衣,臉頰豔若燦霞,隱約想起清歌和素約滿月禮那日,有個女孩子紅著臉,問他能不能陪她跳舞。
他當時見她窘迫得厲害,想起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試圖與人交流,卻心中怕得緊。倘若別人拒絕,就更加害怕了。他當即牽了那女子的手,蹁躚入舞池。
後來方副官說,那個女孩子姓祖,是總統府的千金。
他就有些懊惱了。
“夫人,小姐!”慕容半岑恭敬跟總統夫人和總統千金問好,語氣客氣而疏遠。
祖小姐眼眸微黯,她瞧得出慕容半岑故意的疏離。
而總統夫人拉了女兒的胳膊,讓她坐下。她八面玲瓏,偏偏生了個靦腆的女兒,叫人生恨。
哪怕她看上了白總司令的妻弟,也要藏著掖著,端著總府千金的矜持。
可是……
總統夫人心中罵她不爭氣,表面上還笑盈盈同半岑寒暄。
“姐姐,我上去做功課!”慕容半岑閒坐了會,便起身告辭。
次日,總統夫人再次拜訪畫樓。
這次,她還是帶著她的千金,卻字字不提政事,只是問了些家長裡短,話題圍繞著兒女婚事打轉,畫樓不由警鈴大作。
生了隱退之心的白雲歸,是不可能希望和總統府有任何關係的。
可怎麼拒絕,又是一方謀算。
總統夫人卻說要在俞州過年。她孃家也是俞州人士,家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