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隱退之心的白雲歸,是不可能希望和總統府有任何關係的。
可怎麼拒絕,又是一方謀算。
總統夫人卻說要在俞州過年。她孃家也是俞州人士,家裡是世代書香門第,出門交際少,畫樓不太認識。
這樣,她便日日來看望畫樓。
她原本是總統夫人,又這樣主動,畫樓有些騎虎難下。
她心中盤算著如何讓總統夫人打消念頭,副官說高市長的夫人帶著孩子們,提前回俞州過年了,派了管家來問,能不能明日來拜訪夫人。
“高二小姐回來沒有?”畫樓問,眼前浮動著半岑那失落哀痛的眸子
“回來了!”易副官道。
“告訴高夫人,我明天有空,讓她帶著高小姐來官邸玩。”畫樓道。
……
第二百五十一節你是我的愛人(粉紅750加更)
晚上,畫樓把總統夫人的意圖告訴白雲歸,又說了請高夫人明日做客的事,白雲歸沉吟片刻,便道:“半岑是你弟弟,他的事你幫著拿主意。你要是覺得總統千金好,咱們只當普通人家的女兒婚姻,旁的不談。
畫樓笑道:“我不喜歡總統夫人,她權慾薰心,做她的女婿要吃盡苦頭。半岑和小五不同,小五本身就是個刺頭,他丈夫娘挑剔,小五也能堵回去。半岑性子斯文,總統夫人又是個心機深沉的,還不任她捏扁捏圓?我想想就心疼。”
說的白雲歸笑起來,然後他咦了聲:“你怎麼見客,不是坐月子嗎?”
見過採嫵後,畫樓便正式下床。
身子無異樣,她都忘了婆婆叮囑她臥床三個月,現在才過了一個多月。
畫樓笑了笑:“你不說,我就忘記了。”
白雲歸便道:“明天不要起來,就說身子不爽朗,讓高夫人帶著高平莎來你房裡坐坐,也趁機避開總統夫人。這樣,既不用著急定下半岑的事,也能推了總統夫人的如意算盤。”
這個法子雖然被動,卻是此前最佳的主意。
“看來我的月子真要坐三個月,一天都不能少,老天爺厚愛我!”畫樓笑起來。她聽婆婆說,從前有些人家婆婆看不慣兒媳婦,媳婦滿月就要下地,在婆婆跟前立規矩,想多躺一天都不行。
倘若遇上了開明通情達理的婆婆,算是老天對這兒媳婦的厚愛。
白雲歸望著她粉唇柔潤,在燈光下有淡淡光澤浮動,異常誘人。他不禁摟住了她的腰,不似以往盈盈欲折,豐腴姿態添了成熟風情唇落在她雪色後頸,舔弄著她:“今晚,老太爺依舊厚愛你······”
畫樓明白他說什麼,心中窘迫來不及反應,他的手熟練解開了她的睡袍,在她細嫩肌膚上游走,酥麻感在他掌心肌膚裡堆積,她眼眸微亂。
“白雲歸,你太胡鬧了。”畫樓低聲罵道,“我還在月子裡你別亂來……”
“我從不亂來!”他口齒模糊著低喃,“畫樓,我就是看看……”
薄繭的掌心似零星火種,將畫樓撩撥得全身浮躁,聲音虛了。她只覺酥麻感覺在小腹處堆積,緩慢滑下,有熱浪在花徑徜徉,她舞子嬌軟附在白雲歸懷裡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後、頸脖,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忘返。
眼眸似春水,染透了水邊的桃蕊豔色灼目妖嬈,盈盈嫵媚。
白雲歸將她壓下,一寸寸吻著她,喁喁情話:“酥筋媚骨,軟玉溫香;凝脂肌膚勝夭桃,薄妝淺黛亦風流…···”
畫樓原本覺得屋子裡曖昧不已,被他胡亂拼湊詩句,卻句句豔得蝕骨,又好笑又氣憤,忍不住道:“你從哪裡學得這樣怪話?”
他的手握住她玲瓏玉兔搓揉著,聲音喘|息著熱浪,問她:“你不是討厭那些俗氣的?”
“俗氣的很討厭,這個既不通,還討厭!”畫樓薄怒,卻被他加重力道聲音微緊,嬌吟不自覺溢滿了斗室。
聽著她的嬌|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燒起來。
他咬著她的唇,細柔描繪說她的唇線,低低問:“怎麼才不討厭?”他兀自想了想,溼熱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窩,“夫人喜歡說的少,做的多?”
三言兩語,畫樓潰不成軍。
他原本只是在興起的時候愛說兩句,自從知道她總是不敢接話,羞怒半摻,就越發喜歡捉弄她,說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說很多,可畫樓敗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經熱起來,再說下去,就耽誤了時機。
他賁張肌膚溫熱,而畫樓的細滑身軀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