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要想繼續治下去,恐怕也難再有什麼效果。於是靳雲鶴便不再強求,更不再三天兩頭地往醫院跑。他很安然,因為曾經其實已經完全喪失了希望,而如今能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他很知足。
日子一天一天地好下去,他也一天一天地淡了要找到薛文錫的念想。他有時候難得思考一下,就猜測薛文錫其實早就已經離開了上海,或者死了。
這種想法雖然只是猜測,卻也時不時會叫他有點絕望。即便日子好了,有盼頭了,他也能自己過下去了,可他還是絕望。
曾經的日子不是白過的,那也是他的童年。他的童年與天河園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的童年都在薛家。
“哎。”想到這裡靳雲鶴又嘆口氣,試圖把那個強行闖入腦海的薛覃霈趕出去。
正在這時,風間原太就很合時宜地來了,靳雲鶴成功地轉移了注意力,把目光轉向風間原太。
風間原太穿著散漫,風格混搭。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和服,踩著皮鞋,懷中還藏著個什麼,滿面春風地就來到了靳雲鶴的院子。他似乎是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然而給靳雲鶴的感覺就是絲毫不要臉。
這個絲毫不要臉的風間原太神神秘秘地走到靳雲鶴跟前,把懷裡藏著的那個東西捧了出來——竟然是一隻小狗。
靳雲鶴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給我一隻狗幹什麼?”
“我把你的貓搶走了,所以特地來還給你一隻狗。”風間原太很認真地答道,“聽說狗會忠心一點,你把它養大了,它就不會跑。”
靳雲鶴哭笑不得點點頭,無奈接過那隻狗:“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靳雲鶴理解不了他話裡的邏輯,但因為剛剛接受了一隻狗,所以也沒辦法直接拒絕。因此猶猶豫豫地點了個頭,他拉長了聲音答應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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