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然而薛文錫卻聽見了,這第一次聽見,似是受用得很,於是低頭親了下去,身下是衝撞,舌卻十二分的輕柔,直叫靳雲鶴差點求饒了。
這次完事兒後薛文錫就真的沒有再要了,只是抱著他,也沒有再說話。
浴室裡早已放好了水,從熱到涼,沒有動過,兩人卻是早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像往常一樣,等靳雲鶴起身後,薛文錫早已經不在。
可今天卻又有些不同往常,他託著下巴想。
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想了一會兒並沒有想通,於是他也不再想了——他並不是一個較真的人。
小齊巴巴地跑到了跟前,要伺候他洗澡。靳雲鶴看了看他,點頭同意了。
他覺得小齊很有趣,轉念又想到,若是他沒有伺候上薛老爺,說不定現在也是第二個小齊。
小齊連帶著被子一起把靳雲鶴抱緊了浴室,放掉一池子的涼水,還小心翼翼地把靳雲鶴放進了溫度正好不熱不涼的水裡。
靳雲鶴挺意外,小齊雖然身板小,力氣卻不小。
他滿意地揮手讓小齊出去,小齊躬了躬身,彎著腰出去了,關門也輕手輕腳的。
靳雲鶴的股間順著溫熱的水流帶出若有若無的紅色血絲,他也沒動,只是任由自己泡著。
等到泡得實在是厭了,他才終於自己伸手把那處清洗乾淨,咬牙忍著,可還是疼。
毛巾和衣服早已掛在一邊,他清洗乾淨以後又躺回床上。
被單枕頭都換過了,看起來就像薛文錫從未來過一樣,他把頭埋在被子裡,覺得很好聞,心裡希望今天薛文錫還是不要回家了。
要去找薛覃霈麼?
算了吧。
昏昏沉沉地想了一會兒,竟是一覺又睡到晚上。
薛靳二人同在一處屋簷下,上下也只隔了兩層樓,然而不知為何,卻像隔了一條街似的,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薛文錫鮮少回家吃飯,二人便連飯點也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