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死灰燃?”
阿三聞言乾笑不已,自己一直認為殺了那十名拉薩和尚,好像一切都已結果,才會有此想法。乾笑半晌,他又問:“那他們找上我們,是為了報仇?”
“有這可能!”
阿三攤手道:“如此一來,我們就慘了,恐怕要無安之日了!”
小邪得意而笑,道:“你想那麼多幹嘛?拉薩和尚再大膽,也不敢明目張膽侵犯中原而且飛龍堡現在又如日中天,以前雖是假堡主和他們有過節,但仍是以整個‘飛龍堡’的名譽,若有事,韋亦玄也不會袖手不管,我們只要往他身上一丟。”他笑得甚開心,“啥事也沒有了!”
阿三對他解釋永遠感到十分滿意,遂轉開話題,道:“那‘漏斗’又是何人?他為何要殺我們?”
小邪慢慢啃食魚肉,又撥弄火花,炭星點點升起,隨即消失,一連撥了三次,他才道:“如果漏斗和拉薩和尚是一夥的,這問題就很好解決。”他解釋,“可能這一切都是‘漏斗’一個人所指揮。”
阿三道:“若他們不是一夥呢?”
小邪攤手苦笑:“這就麻煩啦嚐到現在我們只知道他還是隻‘老鷹’‘而已。”他又道,“這可能還是個組織!”
阿三問:“他們是否為玉獅而來?”
“不可能!”小邪道,“玉獅在那胖老頭手中,若為玉獅,他們該向他下手才對,這比對付我們要容易得太多了!”
阿三也猜不透這些玄事,尤其是黑巾殺手救他,卻又想殺他一事,讓他困厄非常。他已如此向小邪詢問。
小邪道:“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他們是殺手,有人拿錢,要他們保護你,也許只是那一次,後來又另外有人要他們殺掉我們,這個可能性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阿三沉思半晌道:“若是能找到‘漏斗’,可能事情就可迎刃而解了!”
“我不信!”小邪言詞堅決地說。
阿三愕然:“為什麼?明明‘漏斗’他──”
小邪突然輕笑道:“漏斗在酒鋪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找到它,會有效果?”
阿三霎時明白己被捉弄,揮掌就想擊向小邪,罵道:“去你的以後你就別叫我找!”
小邪架開他右掌,訕笑道:“呆子才會去找漏斗我要的是酒罈吶!”
兩人仰頭暢笑,很有默契地將這些搞不透,猜不著事情拋向九天之外。凡事得著了再說,生意還得作下去,管他什麼黑巾殺手?此刻那有時間去我其晦?除非又接了這麼一筆生意。
啃完最後一條烤魚。月光映向冰清平滑冰河,直如通往天際仙道,閃閃幽幽神秘莫測。
小邪心靈又有新念頭,他問:“阿三你的傷產不嚴重?”
阿三回答:“笑話?這裡皮肉之傷,再幹上千刀,也搔不到痛處?要是搔著了,呵呵我也懶得和你說話啦早就擺平了!”
小邪目露邪光瞄向他,道:“好小子裡上次比賽你不認輸,這次來真的看你服不服?”
阿三已知小邪又出鬼點子,縱使冒生命危險,他也心甘情願去嘗試。畢竟每次境遇皆不同凡響,事後又且回味無窮。
“有膽放馬過來!”阿三擺出架勢,“我阿三最近運特別好遲早會打得你落荒而逃比什麼?玩命如何?”
“好啊!”小邪得意道,“這年頭除了玩命,很難再有吸引人家的遊戲了”
阿三興致盎然:“怎麼玩?你可不能佔功力的便宜否則不公平?”
小邪輕輕一笑,他也不願以功力高強來取,否則就沒意思了。他指著冰河,手指溜滑蛇般划著,興奮道:“我們坐木板,一直往下滑,誰先到盡頭,誰就蠃!”
河流蜿,甚至有高崖斷層瀑布,以及直角式的轉彎,而且該是無盡頭小河流向大河,再流向江、海,何其之長?
然而他倆考慮的不是河流盡頭在何處,而是此項比賽夠不夠玩命,刺激?前不久,他們拜訪飄花宮時,曾在長白山冰雪中比賽逃給崩雪追,結果弄得滿身是瘤,此著更讓他們覺得象萬千,得意非凡,大呼這才是夠味的玩命遊戲。如今又要滑冰道──阿三似乎沒像上次奔給滾雪追時那般興奮,畢竟只是溜滑,不比被追來得刺激。
小邪似乎看穿他心意,叫道:“別得意,好戲還在後頭包準你玩過一次,下次還想再玩!”
阿三道:“就這樣溜滑?就是九十度轉彎,用手一推也容易得很嘛!”
小邪目露邪光:“那有這麼容易?”他道,“手是不能用,要綁在背後,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