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要綁在木板上,整個人隨著木板往下撞,全靠腰力去操作木板方向,你以為如何?”
如此一來,任誰都感覺出那裡玩命之刺激性。河流本就往下流,而且蜿亂轉,若有東西往下滑,勢必速度愈滑越快,就像滾石隨山洪往下滾,到達下游,能見完好如初者,可說沒有,何況他倆以血肉之軀去嘗試?
阿三咋咋舌頭,瞄向冷森森冰河,卻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我幹了!”他大喝,“誰又怕了誰?”
兩人當真賭起命來小邪更形得意:“好非撞得你滿頭包不可!”
興奮之餘,他倆已砍下一棵腰身粗巨柏,製成半身高半尺厚木塊,然後又找些山藤,不要命的先綁上雙腿於木板預先挖好小洞上,以保持底板之平滑。固定後,又自綁纏自己雙手於背後,兩人以嘴巴相互將對方山藤絞死,如此已形成完美之“送死”準備。
兩人並排,相互視目奸笑不已。
小邪狡黠道:“你蠃了,我就給你紅利一千五百兩輸了就勒緊肚子吧!”
阿三怒目道:“豈有此理,我身材較重,一定滑得比你快,你輸定了!”
兩人再次冷笑。小邪叫道:“我數到三,就往下滑!”
“三”
阿三突然大喝,已抖動木板急往下滑,得意地“奇襲”成功。
小邪見狀,急叫:“可惡阿三你作弊!”當下不再停頓,忙搖動木板,急追而下。
木板溜於平滑冰河,從開始之初速,直到現在之快速,如乘雲霄飛車在空中翱遊,整個心肺五臟和血液,禁不住衝力過大,都似乎壓向背面一角,像要被吊拉破身而出似地。
咻滑聲如流星磨擦地面刮咧咧揪得雞皮疙瘩猛縮,似要壓碎肉身般揪緊。
臉上腮肉、額肉、鼻肉、甚至耳肉,彷彿著了強膠,猛往後撕拉,扯得整個臉色扁平,像要脫落般,壓得五官變了形。颼然破空裂風聲,轟向耳膜,天地間再也聽不見其他響聲。
木板刮過噴起冰花,直如破浪狂濤倒竄十餘丈高,巨龍掃尾般直往前拖帶。
“小邪──你輸啦──”
享受此前所未有之速度快感,阿三叫聲淡淡傳來,流洩七百餘丈他們仍未碰到過大之阻礙,豪竄天,真以為在海上騎飛龍了。
小邪在後面急起直追,一方面要避開阿三木板所颳起之冰屑,另一方面又因自己斜綁馬尾在高速下不停倒卷拍打後頸,不甚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