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夏教授說他感到奇怪,為何近年來中國出現空前的移民熱,我反問,“那麼您又為什麼回到西方呢?” 夏教授笑了,說道,“我們已經人老珠黃,到了該過隱居生活的時候了。”飯後,我們一邊喝著烏龍,一邊談論中國最近發生的大事。夏夫人對丈夫做了暗示,夏教授說,“什麼都暫且擱在一邊,現在必須解決的是疲勞問題。”他把我們引進書房,夏夫人早已鋪好了床鋪,讓我們洗澡躺下。三面書櫃,擺滿了專業書刊和中國文學以及社會科學書籍,我隨手抽了一本香港的政論雜誌,饒有興致翻閱一陣,一邊的大成已鼾聲大作,我的眼皮耷拉下來,陷在溫柔被褥之中,鉛塊般沉重身軀散了架,不知覺中墮入夢鄉。
一覺睡醒,夏教授帶我們遊覽這座城市,一路上滔滔不絕和兩個學生交談,充分展示了學者淵博的學識,有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當導遊,我們受寵若驚。
弗萊堡位於德國、法國和瑞士三國的交界處,歷史早於慕尼黑的古城,在德語中是自由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