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在成千上萬人之間,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偏偏等來的是荊容翔,這不是不命是什麼?荊隊長他特意將新家安置在柳津河北的山坳裡,此地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五戶人家,房子都是新建的,與其他“集家歸屯”過的地方不同。路雖然遠些,但好處也有,來來去去隱蔽些。但是,荊容翔和趙金菊的洞房花燭夜是失敗的。荊隊長心急火燎地脫光了她的衣服,用興奮而又發顫的雙手撫摩她的周身。趙金菊哭了,很掃荊隊長的興。荊隊長不懂惜香憐玉,只想使蠻,全無一絲溫存。稍一用力她就喊痛,緊咬著嘴唇,壓抑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五官因疼痛而扭曲錯位,身上滾著成片的冷汗珠。越忙越緊張,越緊張越不得法,正在懊惱,老虎窩小街方向傳來了槍聲,驟然一驚,翻身落馬,就此收場。
荊容翔陽事不舉,連他自己也備感吃驚。新婚燕爾變成痛苦之旅,臨戰萎靡,未及交合便一敗塗地,折騰了多次,才懂得了什麼叫做廢物。具有譏諷意味的是,清晨時常胯下堅挺,電光火石之際,急急上馬操作,依舊是臨戰而瀉。床第之歡竟遙不可及,深懷畏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