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戳,當真是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相公?保羅爺頓時跌碎了下巴,看看陳小官,再看看柳月娥,手一指,“你……你是他老婆?”陳季常十五歲,柳月娥看著大約二十多歲,他先前還以為柳月娥保養得當三十出頭了,有個陳小官這樣的兒子不稀奇,可萬萬沒想到兩人居然是夫妻。
“咱們今兒新賬老賬一併兒算了。”柳月娥說著便要砸場子。
“自家小男人管不住,卻跑來胡鬧。當真可笑。”柳青煙好整以暇卻不怕這出名的母大蟲,“若是天底下的女人都如柳院君這般,我還真是恥於身為女兒身了,更恥與和院君同姓。”
柳月娥又氣又惱,“閉嘴,我自教訓自家相公,何時輪到你這青樓女子說話了?”
“老妻少夫。其實,院君。你的苦楚我能夠理解,我甚至能理解這位陳小官兒為什麼來我天女散花樓。”柳青煙笑眯眯看著母大蟲,把母老虎氣得差一點兒吐血,這女子好毒一張嘴,旁邊保羅爺也不由對柳青煙刮目相看,嘖嘖,當真會挖苦人。
“你你你……”柳月娥那個氣啊。結果這位歌神並沒打算就此罷休,“柳院君大可把陳小官帶回去,我若是嫁了個五歲的男人,十年後恐怕也會自認為是個小媽而不是一個娘子。”
保羅爺看著兩個女人說話,再看看陳季常那張忽紅忽白的臉,差一點兒笑噴了,這位芍藥歌神柳青煙簡直有《Variety》王牌記者的派頭,太八卦了。感情這柳月娥在陳小官五歲的時候就嫁給他了,想想也是,嫁一個五歲的小屁孩子……哈!
他甚至惡意地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