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兒,他紫昕浩營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身份,北辰皇朝宰相府的王浩,東籬國的並肩王軒轅昊,以及納蘭皇朝的國師,全都是他一人所喬裝
紫昕浩聞言勃然大怒道:“王屏兒,你到底有沒有心?本座不是為了你,何苦花費這十數年,苦苦經營這一切?”
紫昕浩聞言滿眼疼痛地開口:“屏兒,那個老東西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對他?本座這般心心念念地為你籌謀一切,你卻連一個好臉色都不曾給我?”
對於納蘭皇后這一點,燕妃和於非煙滿心尊敬,卻不推崇,過於強橫的母親,教匯出來的兒子,大多都是性格軟弱,缺少主見的,納蘭夜,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偌大的坤寧宮大殿,安靜的可怕,而納蘭皇后所處的這一片天地,在一面屏風的精巧隔斷下,竟是自成了一處帶著“家”才有的味道的空間
真是可笑又可悲!
又一蘭掌睛騰起的雲霧瀰漫開來,絲絲茶香沁人心肺
相信以納蘭皇后的睿智,並非沒有看到這一點,只可惜,那身為人母的無盡寵愛,卻是讓她無法放任納蘭夜自力更生
“皇上!”
如今她們已經將納蘭皇后逼入死角,想必,王家的反撲,就在眼前,是該做好準備的時候了!
“父皇!”納蘭夜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納蘭皇,伏地哭喊道:“父皇,兒臣知錯了!父皇!饒了兒臣吧!兒臣是太子,兒臣可是你最疼愛的兒子啊你怎麼能夠廢了兒臣啊父皇!……”
納蘭皇后目送著納蘭夜在侍衛的強行拉扯中離開後,竟是不曾再往御書房內看上一眼,就這般緩步離開了御書房,在芍藥的攙扶之下,朝自己的坤寧宮而去
“拉下去!”納蘭皇似被納蘭夜的哭喊惹得煩了心,冷冷一揮衣袖,爆聲喝道
紫昕浩聞言一噎,恨恨地一甩長袖,卻終究捨不得再對納蘭皇后發怒,而是嘆息一聲,半晌,才開口道:“屏兒,如今納蘭夜已經不是太子了,那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