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你可真是護犢情深啊莫非朕的兒子的命,就是這麼一個奴才便能相抵的嗎?莫非你真當朕是一個傻子來糊弄嗎?”
被放出來那一日,於非煙幾人只感覺自己的神經都快要奔浪!若非是自小便被嚴格訓練,更以為北辰皇朝奉獻一生為信念的精神支撐著,只怕她們幾人早就倒下了!
“噗哧!”於非煙譏誚地笑出聲來,滿是譏諷地說道:“好一個鶴頂紅!皇后娘娘,即便你想要抓一個人來頂罪,也莫要如此心急啊好歹也要留點竄口供的時間,這樣,莫非當皇上是傻子不成?”
於非煙也似被面前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瑟瑟發抖地靠著納蘭皇開口道:“皇上,好可怕啊他,他死了嗎?好可怕……皇后,你為什麼要逼死他?”
沒有人知道於非煙等人在被慕容玥指派來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是經受著怎樣的鍛鍊雖然訓練的時間短暫,但在那段日子裡,她們曾被慕容玥指派在納蘭皇巨大的威壓之下端坐半個時辰不能移動紋絲,更在星殤那冷厲之時,眸光如箭的凝視之下保持著最為優雅的姿勢用餐,舉止之中不能有但凡一絲的偏差與一群殺人犯共一個牢房……等等匪夷所思的方式訓練著
程太醫上前伸手一探,一臉悲憤地朝納蘭皇跪倒在地:“皇上,這秦裕已經死了!皇上,這秦裕乃是生生被皇后逼死的啊皇后無德自私,太子專橫殘暴!若是長久下去,只怕累及我納蘭皇朝國治啊還請皇上深思啊”
納蘭皇后一心只許了秦裕,在秦裕死後,給予他家人富貴榮華,哪裡想得到,這一切,都是在保有性命的前提之下才能夠享受的
“是奴才!”秦栽始至終不敢抬頭
燕妃見此冷然一笑,開口道:“既然你說太子較的毒是你下的,那你可能說出那較是何毒?”
“秦裕,你莫要給本宮四機,莫非你真當本宮無法治你的罪不曾?”
因此,秦裕背叛納蘭皇后,自是意料中的事情
“如此說來,太子意圖殺害三皇子,那較的毒,便是出自你手?”納蘭皇一手握拳,背於身後,目光冷沉地看著面前的秦裕
“皇后,奴才……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皇后放過奴才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秦裕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一頭朝著身旁那雕著五爪金龍的立柱撞去
納蘭皇后一生的傳奇,該到頭了!
納蘭皇后臉色愈加鐵青,看向秦裕的目光之中藏著濃濃的殺機
於非煙不動如山,只是淡淡地笑著
納蘭皇后眉眼一緊,目光幽深地看向秦裕,聲音冷凝地說道:“大膽奴才,太子的佩劍一直是由你保管的,除了你,還有誰能夠接觸到太子的佩劍,你居然還不從實招來!”
“臣妾不敢!”納蘭皇后長袖之下的素手緊緊握起,任憑那尖銳的指甲刺入了自己的皮肉,滾熱的鮮血湧出,染紅了妃色的裡袖
燕妃聞言無需於非煙任何的提示,便極為配合地開口悲聲道:“於妃之言不錯,皇上,若是,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沒有容人之量,臣妾願意帶著昀兒到西北鎮守邊關,永世不再回京以免被太子殿下猜忌,還請皇上成全!”
於非煙柔柔地朝納蘭皇那方一靠,弱不禁風地說道
於非煙偎依在納蘭皇的懷中,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上,將長長的護甲在納蘭皇的鼻翼之下一彈,而後紅唇微微一個呢喃,便直起身來,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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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太子被廢
“砰!”又是一聲巨響響起,卻是納蘭皇一掌拍在了身旁大椅的扶手之上
上等黃梨花木製成的扶手被納蘭皇這麼一拍,裂紋橫生,可見納蘭皇是怎樣的憤怒,只見納蘭皇睜著一雙暴戾得充滿了血絲的眼睛冷冷地看著納蘭皇后,聲音憤慨地開口道:“來人!”
於非煙輕輕地彈了彈那華美錦衣之上根本不存在的皺褶,好整以暇地看著納蘭皇后毫無表情地的精緻容顏,打量著那似籠了一團迷霧的眸子,心驚於納蘭皇后那強大的心性
納蘭皇后邁入坤寧宮之後,便揮了揮手,示意芍藥退下
幾名御前侍衛應聲而到
為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