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三郎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
“你沒問過她?”
“她根本就裝作不認識我這個人,現在她貴為公主,我敢輕易開口嗎?”
“怎麼會有這種事,怎麼會有這種事,簡直弄得我滿頭霧水。”
“滿頭霧水的,可何止您一個人。”
項剛要往回走。
花三郎忙攔住:“不急,項爺。”
“不急?”
“九千歲不會輕易放手的,何況咱們剛才已經讓他……”
“不行啊,老弟,你不知道九千歲的毛病,他雖然不能真個怎麼樣,可是他……他,你叫我怎麼說呢。”
“您不用說,我懂您的意思,這一點我很放心,玲瓏不是糊塗人,相信她能應付。”
項剛沒說話。
“走吧,項爺,過兩天再說。”
項剛一跺腳,走了。
兩個久出了內行廠,花三郎道:“謝謝您跑來這一趟,我不跟您走了……”
“你不跟我去了,肖嬙還在我那兒等著呢。”
“那就讓她多在您那兒坐會兒,我去給朋友送個信兒,讓他知道一下玲瓏的下落,然後再趕到您那兒接她去。”
“好,就這麼說,我備好酒等你了。”
兩個人分了手,項剛取道回他的霸王府,花三郎則直奔去找韓奎。
到了韓奎的朋友那兒,這回韓奎在,卻是醉得差不多了。
花三郎一看見韓奎嚇了一跳。
只這麼兩三天,韓奎象變了一個人,簡直就不象人樣了。
“韓大哥,韓大哥。”
花三郎叫了兩聲,沒反應,暗一咬牙,伸手抵上了韓奎的後心,硬把內力渡了過去。
轉眼間,韓奎混身大汗涔涔而下,散發著一屋子的酒味兒,韓奎雖是漸漸清醒了,不過人卻顯得有點虛弱,睜眼看了看花三郎,低低叫了一聲:“三少爺……”
花三郎道:“韓大哥何苦這樣折磨自己。”
“三少爺,我沒喝多少。”
“喝多喝少,韓大哥自己心裡明白,只幾天不見,你人都走了樣兒,要是再這樣下去,我下回來,恐怕就認不出韓大哥了。”
韓奎臉上浮現一絲羞愧苦笑,沒說話。
花三郎吁了一口氣道:“心病還須心藥醫,我來給韓大哥開了方吧,玲瓏有訊息了。”
韓奎猛一怔,急抬眼,霍地站起,一把抓住了花三郎:“三少爺,您,您怎麼說?”
“韓大哥,我說玲瓏有訊息了。”
韓奎身軀暴顫,手也抖得厲害,連嗓子都在顫抖:“她,她有訊息了,是,是,是好是壞?”
“不壞,也不能算太好。”
“您這意思……”
“你坐下來,慢慢聽我說。”
花三郎扶韓奎緩緩坐下,韓奎一邊往下坐,一邊問:“三少爺,她,她現在在哪兒?”
“內行廠。”
韓奎一怔,霍驚地又要往起站。
花三郎按住了他,道:“不用擔心,韓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韓奎訝然道:“不是我想象的那樣?您是說……”
花三郎一手按住韓奎,一邊把找尋玲瓏,以及進入內行廠會見玲瓏,還有所知玲瓏怎麼進入內行廠,到了劉瑾身邊的經過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韓奎臉色大變,猛往起一竄,連花三郎都沒能按住他:“這個畜生,她居然……好,我不要這個女兒了,我找她劈了她去。”
他要往外走,花三郎如何肯放,一把抓住了他道:“韓大哥,你先冷靜……”
“三少爺,您叫我怎麼能冷靜。”
“韓大哥……”
韓奎叫道:“三少爺,我韓奎不是什麼名門大家出身,沒念過什麼書,可是前幾年華家,後幾年武林,教導得我韓奎頗明事理,頗知忠義,怎麼會讓我生了這麼個大逆不道,忤逆不孝的閨女……”
花三郎沉聲道:“韓大哥,你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