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有我更大的目的在,出去以後再說吧!先別把咱們的關係嚷嚷開,我告訴他們我是宮裡的人。”
話落,扭開了眼前的銅鎖,開了鐵柵門,把柴玉瓊接了出來。
兩個人到了澹臺天佐前,柴玉瓊只一眼,馬上就說:“這個東西就是擄我來的那兩個裡的一個。”
“你沒認錯!”
“雖然當時他們是黑衣蒙面,後來也沒有再看見過他們,但是那兩個東西的身材跟兩手的特徵我記得很清楚,絕錯不了。”
“你不認識他們?‘勾漏雙煞’!”
柴玉瓊一怔:“複姓澹臺的那兄弟倆?”
“不錯,這個是老大。”
抬手拍活了澹臺天佐的穴道,又在他四肢上各點一指。
澹臺天佐醒來看見柴玉瓊,臉色就是一變,繼而覺出四肢被制,臉色又是一變。
花三郎道:“這樣你我行動都方便,只要你老老實實,我的話永遠算數。”
柴玉瓊眉宇間煞氣閃漾,冷笑道:“澹臺天佐,咱倆該算算帳了。”
話落她就要抬手。
花三郎攔住了她:“二少夫人,他幫了我的忙,我答應過饒他兄弟不死。”
“你答應過他們?”
“剛沒聽我說嗎,只要他老老實實,我說的話就永遠算數。”
柴玉瓊垂下了手:“好吧!衝你了。”
花三郎道:“澹臺天佐,樂姑娘哪兒去了?”
“許是出去了。”
“那另一間裡是誰?”
“她被派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
花三郎忽然想到了奉命犒勞他的那位姑娘。
只聽柴玉瓊道:“怎麼又一位樂姑娘?”
“肖姑娘就是樂姑娘,‘哀牢’樂神君的女兒。”
柴玉瓊呆了一呆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出去再說吧!”
花三郎剛說完這句話,石門開了,一個身材嬌小的黑衣蒙面人走了進來。
花三郎直覺就知道是誰回來了,心裡猛有一種異樣感受,而那身材嬌小的黑衣蒙面人,入目花三郎,也有著一瞬間的震動,倏然停步,兩道目光中包含的,令人難以言喻。
可是旋即,身材嬌小的黑衣蒙面人似乎已恢復了平靜,移開了目光,邁動了步履,就象沒看見花三郎等三個人,徑自往把頭的那一小間行去。
花三郎為之一怔,而很快地他就明白了,抬手一攔道:“姑娘!請等一等。”
身材嬌小的黑衣蒙面人不得不停了步,但是她沒有說話。
花三郎這時也沒說話。
花三郎道:“我跟姑娘打聽個人,樂神君的令嬡,也就是肖嬙肖姑娘。”
身材嬌小黑衣蒙面人微一搖頭,要走。
花三郎伸手抓住了她的一臂。
身材嬌小黑衣蒙面人倏地轉臉望花三郎。
花三郎道:“姑娘,我為的是她,費盡心思到了此地,也不容易,請告訴我。”
身材嬌小黑衣蒙面人猛沉腕,要掙脫花三郎的掌握。
可惜,她沒能掙脫。
“姑娘,請告訴我!”
身材嬌小黑衣蒙面人身軀倏泛輕顫,冰冷地說了兩個字:“死了。”
由於話聲過於冰冷,使人難以從話聲中分辨,她究竟是不是肖嬙。
不過,花三郎堅信自己不會認錯,憑他那一段時日相處的直覺,另隻手一指澹臺天佐道:“‘勾漏雙煞’之一,此地的左護法,他沒有告訴我,肖嬙已經死了。”
“我知道,她已經死了。”
“這位護法告訴我的很多,要是計較,我也就不到這兒來了。”
“你或許不會計較,可是她自己計較。”
“百善孝為先,為自己父親所作的付出,動天地,泣鬼神,只有令人敬佩。”
“你真這麼想?”
“是的。”
“恐怕也只有你這麼想!”
“夠了,姑娘還指望多少人這麼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家,不是一個世俗的家庭。”
“不行,遲了。”
“未必!”
“遲了。”
“什麼都不要再說,跟我走。”
“我說過,遲了。”
“不……”
“此地不能留,片刻之後,它就要土崩瓦解。”
“沒有用,我恐怕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