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兒了!”
“你這麼做,原為的是什麼?令尊,這話你何不出去對令尊說了之後再折回來。”
身材嬌小黑衣蒙面人一怔,急道:“他,他老人家已經出去了?”
花三郎只好說謊,他知道,如果說實話,她馬上就會自絕,道:“不錯,可是沒見著你,他等於沒出去。”
“這話……”
“如果不見你出去,他不相信你還活著,他絕不獨生。”
身材嬌小黑衣蒙面人身軀又泛輕顫,顫聲道:“他老人家這是何苦!”
“骨肉至親,父女女性,你為的是什麼?”
“好吧,我跟你出去。”
花三郎暗籲一口氣,道:“澹臺天佐,帶路,帶我去找陰小春。”
澹臺天佐道:“我告訴過你,陰小春掌握中樞重地——”
花三郎道:“我沒有忘,只要你把我帶到密室門外,是否進得了密室,是否找得到陰小春那就是我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把你帶到密室門外,你就可以放我走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放了你之後,你是否能保住你的性命,那就完全在你自己了。”
“這一點我明白。”
“那好,沒什麼話好說了,咱們走吧。”
澹臺天佐轉身行去,由於他四肢穴道受制,他行走起來沒那麼快,花三郎緊隨身後,離他不遠,以花三郎高絕的修為,出手的速度,隨時隨地都可以制住他。
由澹臺天佐帶路,一行四人很容易到了第四層甬道中行走,花三郎向柴玉瓊暗施眼色。
柴玉瓊何等玲瓏剔透,立即不著痕跡地靠近了肖嬙身旁。
突然,澹臺天佐停了步,停步的地方是這條甬道的中段,道:“那間密室就在身周,我無法確定它的位置,更無法開啟暗門,我能替你做的,也只有到此為止了。”
花三郎道:“我怎麼能確定陰小春所住的那間密室,如你所說,就在身周呢?”
澹臺天佐臉色一變,道:“你——”一個“你”字甫出口,隨又轉煞頹然道:“技不如人,若之奈何,我原不信你會輕易放了我,你既然不相信,我也是無可奈何。”
花三郎雙眉微剔道:“你不用激我,我不是言而無信之輩,既然你說陰小春所住密室就在身周,我就相信你,放你走,你走吧。”
澹臺天佐臉上浮現一種異樣神色,但是這種異樣神色在他臉上停留得並不久,旋即地又恢復常態道:“你不會是有心假別人出手殺我吧?”
“當然不是,我不是那種人。”
抬手出指連點,解了澹臺天佐四肢的穴道,但那後落在別的部位的一指,卻使得澹臺天佐陡地機伶伶打了個寒噤。
肖嬙看得出,柴玉瓊更是大家,自也明白,澹臺天佐的這身武功,從此完了。
澹臺天佐的神色倏轉淒厲:“你——”
花三郎一整臉色沉聲道:“你兄弟苦練詭異武功多少年,仗以作惡多少次,難見容於黑白兩道,此時此地留得一條命在,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澹臺天佐神情一轉頹然,臉色蒼白,二話沒說,轉身要走。
突然,一個陰陰話聲傳了過來:“身為護法,生心叛離,罪無可恕,還不跪下領受規法。”
澹臺天佐入耳這句陰冷話聲,臉色大變,疾轉身就要往花三郎身邊躲。
他也知道,自己功力已失,無法抵抗,但可惜他忘了,功力已失,身手便不如往昔快捷。
按說,距離不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