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鐵血除奸會’的五旗主。”
花三郎道:“他確跟金如山是孿生兄弟?”
“正是,老五他因痛恨乃兄巴結劉閹,早年憤而離家,如今更是不惜大義滅親,故而嫁禍乃兄。”
花三郎道:“兩位恐怕不知道,那做哥哥的,卻不忍出賣胞弟啊!”
“這個我們知道,金如山倒還算得上良知未泯。”
“貴會恐怕不只三位旗主在京吧!”
“十旗都來了,各有各的化身,各有各的掩護。”
齊振北沒多說,既沒說另外七旗旗主都是些何許人,也沒說另外七位旗主都以什麼做掩護,各在什麼地方。
人家不說,花三郎自也不便多問,他道:“貴會除了十旗之外,該有個會主。”
“當然有,就是我們老幫主的後人。”
話也是到此打住。
花三郎當然也不便多問,只道:“兩位應該知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既接下了這件案子,我便不能不有個交代,否則我就難以保護自己。”
“這個我們清楚,三少的意思是……”
“兩位是不是有以教我?”
“不敢。”
“這個,我兄弟不敢擅自做主,可否容我兄弟請示會主,相信我們會主一定不會讓三少為難的。”
“理應從命,我要等到什麼時候?”
“明日此時,會不會晚?”
“不會,不會,還請二位多費心。”
“應該的。”
“我們怎麼跟三少連絡?”
“這樣好不,明天這時候,我到瑞祥店裡來聽訊息。”
“可以!”
花三郎站了起來:“就這麼說定了。”
齊振北、羅英跟著站起,羅英道:“三少要走?”
花三郎道:“不便多打擾。”
齊振北道:“我也不多留三少了,老九還從原路送三少出去。”
羅英應了一聲道:“三少請!”
這裡羅英從原處送走了花三郎。
那裡齊振北也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花三郎有處去嗎?
花三郎沒處去。
韓奎還在京裡的時候,他還有個朋友,如今,韓奎父女走了,花三郎在京城裡就沒一個朋友了。
霸王項剛是朋友。
姑娘肖嬙是朋友。
姑娘南宮玉也是朋友。
但卻都不是他真正的朋友,交朋友,要能掏心,也許這三位都能掏心,可還沒到能掏心的程度。
假若這時候回肖府去,肖嬙一定會問此行結果,說實話不行,不說實話不忍。
上項剛那兒去,不對勁,上南宮玉那兒去,也不對勁,於是乎,花三郎找了那麼一個地方,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閒吧。他打算在那個地方消磨上一天一夜工夫,等到了約定的時候,再到“瑞祥”去。
在花三郎邁著瀟灑步往那個地方走的時候。
齊振北已經到了一個地方,姑娘南宮玉住的地方。
在老車把式的引導下,齊振北登上了小樓。
南宮玉嫋嫋地從裡間走了出來,齊振北搶上前去恭謹施了一禮:“姑娘!”
南宮玉平靜地道:“畢竟讓他回頭來,又找上瑞祥了?”
齊振北道:“是的。”
南宮玉微抬皓腕:“老爹跟三叔都請坐。”
老車把式跟齊振北欠個身,可是他們等到南宮玉落了座,他們才坐了下去。
南宮玉道:“怎麼個情形,三叔請說吧。”
齊振北道:“姑娘可願先猜猜他是誰?”
南宮玉道:“他應該是友非敵……”
車老把式道:“姑娘怎麼還這麼說。”
南宮玉道:“今天有三叔這個證人在這兒,老爹可願跟我打個賭?”
老車把式道:“願意。”
南宮玉道:“三叔,我說他是友非敵,沒錯吧。”
齊振北道:“姑娘說得對。”
“老爹,怎麼樣?”
老車把式猛轉頭望齊振北:“老三,他究竟是誰?”
“大哥別急,姑娘還沒猜呢!”
南宮玉黛眉微皺,道:“這可不大容易,武林中人這麼多……”
齊振北道:“象他這樣武功高絕,俊逸超拔的俠少可不多。”
南宮玉道:“不多,不多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