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這位老掌櫃,也不怎麼樣嘛。”
羅老掌櫃大喝聲中又自欺到,雙掌翻飛,轉眼工夫間向花三郎攻出了八掌。
花三郎面帶微笑,人坐在椅子上,只上身俯仰移挪,一連躲過了羅老掌櫃八掌,道:“老掌櫃的,我要出手了。”
手隨話動,話聲方落,一隻右掌卻已印在羅老掌櫃的左胸之上,還好,他只是輕輕按了一下。
雖是輕輕按了一下,羅老掌櫃已嚇白了臉,抽身疾退,驚聲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花三郎明知故問:“什麼什麼意思?”
“你能傷我,為什麼不傷我?”
“我剛說過,射人射馬,擒賊擒王,你也不過只是個夥計頭,對不對。”
“這麼說,你要找敝東。”
“如果他上頭還有人的話,對他,我仍是不屑一顧。”
羅老掌櫃怒笑道:“好大口氣。”
適時,從外頭湧進來十幾人,兩個老者,其他的都是年輕壯漢,兩個老者手持鐵尺,其他的年輕壯漢拿刀的,拿鐵棍的,拿鐵鏈的都有,而且都是一身俐落短打。
花三郎道:“這些想必都是做鞋的師傅了。”
羅老掌櫃道:“你錯了,他們都是勾魂使者。”
話聲方落,十幾名壯漢就要湧上。
花三郎抬手一攔道:“慢著。”
羅老掌櫃道:“你還有什麼遺言不成。”
花三郎道:“老掌櫃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是為貴寶號著想,打壞了這些傢俱,我可賠不起。”
“人死一了百了,還用你賠麼。”
“老掌櫃的,這話是說諸位死,還是我死。”
羅老掌櫃仰天大笑:“好,好,好,象你這種樣的鷹犬,我還是生平首遇。”
花三郎往外一指道:“外頭地方大,咱們上外頭去。”
羅老掌櫃一點頭:“好,依你。”
他一擺手,兩名老者帶十幾名壯漢退了出去。
花三郎道:“老掌櫃的也請吧,免得我挾住你,害得他們不敢動手。”
羅老掌櫃詫異地看了花三郎一眼,旋即寒著臉道:“不必,我們這些人之間有默契,絕不受人挾持同伴要脅,這話你懂麼。”
花三郎一笑道:“豪壯,既是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站起身,邁著瀟灑步走了出去。
羅老掌櫃率夥計緊跟在後。
花三郎一出堂屋,兩名老者帶十餘壯漢立即圍上。
花三郎道:“老掌櫃的是不是能容我再說句話。”
羅者掌櫃道:“說。”
花三郎道:“老話一句,射人射馬,擒賊擒王,我不願多傷無辜,咱們來賭個東道,我不還手,任憑他們諸位打殺,以半炷香為限,如果我被他們諸位打死了,那是我學藝不精,不配辦這件案子,如果我能僥倖不死,請羅老掌櫃你帶我去見貴東家,怎麼樣?賭不賭?”
一番話聽得羅老掌櫃等直髮愣。
羅老掌櫃道:“你這是什麼辦案法?”
“羅老掌櫃不是說,我這種樣的鷹犬,是生平首遇麼?”
“你……”
“羅老掌櫃何必多說,賭不賭,只一句話也就夠了。”
羅老掌櫃遲疑一下,突然咬牙點頭:“好,賭了。”
“羅老掌櫃,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