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了?”
“老弟,她?你說誰呀!”
花三郎笑笑道:“項爺,您別忘了,有朝一日,您還用得著我呢。”
他指的是南宮玉那方面。
項剛是粗中有細,一點就透,哈哈一笑道:“好厲害,使出殺手鐧了,算我告饒,都告訴她了,行了吧。”
肖嬙不敢看花三郎,但卻非看不可:“你給朋友送過信兒了?”
“嗯。”
“朋友怎麼說?”
“除了急著想要回女兒來,他還能怎麼說。”
項剛一旁拍了胸脯:“放心,老弟,包在我身上,我拿項剛這兩個字擔保,非還你那個朋友個活蹦亂跳的女兒不可。”
肖嬙嗔道:“瞧您說的,人家是個大姑娘,又不是魚蝦。”
項剛指著肖嬙道:“姑娘,別幫她說話,保不定她是你一個情敵。”
肖嬙道:“我不怕,也能容。”
說完了這句話,肖嬙才紅了嬌靨。
項剛大笑。
花三郎皺眉道:“項爺,您就不能說點兒正經的嗎?”
“正經的,有哇,早就準備好了,走,咱們喝酒去,先把別的事情拋開。”
項剛一手一個,拉著就走。
項剛這裡跟花三郎喝上了酒,美豔俏麗的肖嬙一旁作陪,偶而也作輕嘗淺酌,三個人暫時拋開了別的。
但是也就在這時候,韓奎到了兵馬司王如俊府外。
韓奎換過了一身的新行頭,顯然也經過了刀尺,除了人稍顯清瘦,臉色稍顯蒼白,那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恢復的以外,比花三郎見他的時候好看多了。
叫開了門,看門的狗眼看人低,瞪著眼剛要喝問,韓奎亮出了花總教習的招牌,硬把看門的一句話逼進了喉嚨裡。
王如俊在簽押房接見,韓奎見過禮後,就讓王如俊摒退左右。
花總教習四個字還真管用,王如俊猶豫一下,居然照辦了。
等到左右退了出去,王如俊會錯了意的探身輕問:“花總教習有什麼指示?”
“王大人知道不知道,秋萍現在已經被九千歲收為乾女兒,貴為公主了。”
王如俊先嚇了一大跳,繼而大喜,猛可裡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韓奎,急急問道:“真的?你怎麼知道?”
“花總教習親口告訴我的,還錯得了。”
王如俊樂透了,簡直要手舞之,足蹈之:“好啊,好啊,我是真獻了寶了,這下我王如俊要飛黃騰達了,這下我王如俊不會老死在兵馬司裡了。”
韓奎當頭潑了他一盆冷水,一搖頭道:“不好。”
王如俊一怔:“你怎麼說,不好?”
“不錯,不好。”
“你……,這……為什麼?”
“因為我是秋萍的父親。”
王如俊只一怔:“胡說,秋萍說她已經沒親人了。”
“這就是不好的道理所在,若要是讓九千歲知道了,這欺九千歲的大罪,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
王如俊臉色變了:“你,你真是秋萍的父親?”
“假不了,難道王大人你看不出,秋萍跟我長得很象。”
王如俊立即盯上了韓奎,盯著盯著,兩眼裡流露出猙獰眼色:“不要緊,秋萍原本說沒有親人,我就讓她永遠沒有親人。”
他張嘴剛要叫,突然間他發現了一幕奇象,他看得怔住了,也把他到了嘴邊的一句話嚇了回去。
原來,桌上的銅鎮紙到了韓奎的手裡,在韓奎的手裡跟豆腐似的,韓奎要它變什麼樣,它就變什麼樣。
韓奎笑了笑,還把銅鎮紙弄回了原狀,放了回去:“王大人,我先找上了花總教習,花總教習指點了我這條明路,他要我來找你,可要是我老不回去,他就自己來找你了,王大人,這位花總教習,是三廠的新貴,可不怎麼好惹啊!”
王如俊一張臉刷白:“那……老兄,這樣,你,你要多少,只管開口。”
韓奎笑了,一搖頭道:“王大人,別以你心度我腹,你愛這個,我並不一定也愛這個。”
“那你老兄是要……”
“你去看看秋萍去,我扮作你的隨從,讓我去見秋萍一面。”
“這……”
“怎麼?”
“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
“她如今貴為公主,我怎麼能讓你隨便見她。”
“她就是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