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您回話。”
卓大娘出去了。
肖錚陪著花三郎談笑風生,興高采烈。
卓大娘連肖錚都瞞了,她在花廳轉了一圈,然後又回到了花廳裡,笑吟吟地施了一禮道:“我們姑娘在‘白玉樓’備下香茗素點待客,恭請花總教習屈駕。”
肖錚一笑而起,擺手道:“總教習,請吧。”
花三郎欠身而起。
肖錚、卓大娘、一左一右的陪著花三郎,轉朱閣,過畫廊,來到了仙境般小花園裡的“白玉樓”前。
花三郎看得一怔,肖錚、卓大娘卻是滿臉堆笑。
白玉樓前,那白玉似的石階前,左右各八站著一十六名綵衣少女,個個美得象朵花。
肖錚,卓大娘陪著花三郎一來到,十六名綵衣少女立即盈盈施禮,齊聲說道:“恭請貴人入樓”。
一名綵衣少女緊接著說道:“姑娘只招待總教習,老爺子跟卓大娘請留步。”
肖錚笑道:“好嘛,卓大娘,此間主人既不歡迎咱們,我看咱們還是識趣留步吧。”
卓大娘道:“還能厚著臉皮硬進去,只好如此了。”
兩個人各含笑擺手:“貴人請。”
花三郎只覺臉上一熱,道:“兩位取笑了。”
只好硬著頭皮,邁步走了過去。
一進白玉樓,另兩名綵衣少女蓮步輕移,迎面施禮:“請貴人隨婢子們登樓。”
請登樓,也叫“白玉樓”,可就看不見樓梯在那裡面,兩名綵衣少女說完話,左邊少女伸手在左邊晶瑩如玉的石柱上輕輕一按,只見從上方緩緩伸下一座其白如玉的石梯來。
俟石梯著地,兩名綵衣少女又盈盈一禮:“容婢子們帶路。”
轉身登上石梯,拾級而上。
花三郎忙跟了上去。
走完石梯,上得樓頭,只見眼前一個大客廳,淡雅宜人,充滿了書卷氣,最顯眼的是,一邊壁上掛著琳琅滿目的字畫,一邊壁上掛著一把柄鑲珠玉的長劍,長劍下壁邊,矮几上放著一具古琴。
這表示,此樓主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應是文武雙絕。
花三郎這裡遊目觀望,那裡兩名綵衣少女已雙雙轉身下了樓。
這座樓上,整個客廳裡,就剩下了花三郎一個人。
不,兩個,珠簾一掀,一扇門裡走來了賈玉。
花三郎一怔,忙迎前叫道:“兄弟……”
賈玉含笑道:“小弟迎迓來遲。”
花三郎心想,果然沒有料錯,這位賈兄弟真是肖錚的乘龍快婿,要不然他怎會在這座白玉樓上。
心中念轉,口中笑道:“兄弟還跟我客氣,倒是我有事請教,承蒙肖姑娘召見,來得算是唐突,還請兄弟見諒。”
賈玉道:“說什麼見諒,我在這兒就為見你一面,為的是要告訴花兄,小弟這一面,算是最後的一面。”
花三郎心頭一震,急道:“兄弟這話……你要上哪兒去?”
賈玉含笑道:“我不離肖府,不過往後要請另一個人跟花兄見面了。”
“另一個人?誰?”
賈玉笑而不答,伸出晶瑩圓潤玉似的手,除去了頭上的跟身上的,除去頭上的,露出了一頭披肩的秀髮,除去身上的,露出了雪白一襲女裝。
花三郎瞪大了眼:“你……”
眼前的美姑娘盈盈一禮:“肖嬙見過花總教習。”
花三郎一定神,便要伸手去扶,但他目光一接觸到那頭披肩秀髮跟那襲女裝,他便忙又收回了手:“原來賈玉就是肖姑娘,花某可真是有眼無珠。”
肖嬙含笑而起:“還請總教習原諒我的不得已。”
“說什麼原諒,花某一向頗以所學、眼力自負,從不相信有人能在花某面前施巧,沒想到這次卻讓肖姑娘瞞了個夠。”
“花總教習這是怪罪?”
花三郎誠懇地道:“不,肖姑娘給予我的太多了,我對姑娘只有感激。”
蕭嬙道:“我無意博取總教習的感激,只能說我隨便慣了,見總教習投緣,想交總教習這個朋友。”
花三郎道:“姑娘不是世俗兒女,怎說隨便?不管怎麼說,我知道我身受良多。”
肖婿微抬皓腕:“總教習,我們坐下談好麼?”
花三郎道:“理當從命。”
兩個人落了座,肖嬙親手捧過幾上香茗。
花三郎欠身道:“謝謝。”
肖嬙目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