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她警告我說,“泰勒先生要求自己的工作人員必須準確。”

六點整,我們走進了這座灰色樓房的正門,上了三樓,在一個宅門前面按了按電鈴……順便提一句,我記住了這個住宅的房號——是五號。

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穿著軍服式上衣的人,我當時就想,這是一個軍官——雖然他身上並沒有戴任何功勞章。

他很隨便地對揚柯夫斯卡亞點了點頭,並且用探詢的目光瞧了瞧我。

“阿弗古斯特·貝爾金。”揚柯夫斯卡亞說出了我的名字。

“請進吧。”穿著軍服式上衣的這個人說,就把我們帶進了一間很豪華的客廳。他出去了一會兒工夫,便回來開啟了另一扇門,用手勢請我們繼續往裡走……

我們忽然處於黑暗之中,但我立刻發覺實際井非如此:桌上,在一個暗色的燈傘下面點著一個小燈泡,活象寢室裡用的那種暗燈,燈光只射到了放著這盞燈的桌上。

“請坐,”我聽到有人聲音嘶啞地說,“請坐到桌子旁邊。”

我走到了桌前,看到了一個很矮的圈椅,我坐下去就彷彿陷在那裡了:這是一個很軟的軟椅。

我緊張地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瞅著……

我在什麼地方讀過,也許是聽人說過,英國國家偵探局領導人的名字在英國只有三個人知道——那就是女王、首相和內務部長,據說他都是在昏黑的房間見接見自己的工作人員,而且大多數人是看不見他的;你可能在哪裡同他肩並肩地站在一起,也不曉得他就是大英帝國諜報機關的頭子。

我當時記起了這個傳說,我就想,大洋彼岸情報機關的頭子可能真的採用了他們英國同事的那種手法。

在黑暗中,確切些說是對籠罩著房間的昏暗習慣了以後,我就儘可能仔細地觀察我的對方。我對面坐著一箇中等,或者確切些說是比中等身材還低一些的人,體格健壯,甚至可以說是個胖子。他穿一身暗色的西服,他的面孔模模糊糊的顯得很蒼白,在朦朧中看來好象是個怪影。當談話將近結束,我對黑暗已經完全習慣了的時候,我又更仔細地瞧了瞧這個人的面孔,這副面孔原來是那樣呆板,我甚至竟無法把它形容出來。

“我想同您認識一下。”這位神秘的陌生人說,“您叫……”

“阿弗古斯特·貝爾金。”我急忙說出了我的名字。

“別扯這個了。”這個陌生人攔住了我。

我冷笑了笑。

“那麼,是戴維斯·布萊克願意為您效勞。”

這個陌生人往揚柯夫斯卡亞那個方向瞧了一眼。

“您認識這位先生嗎?”他問她。

我也轉過身去瞧了瞧揚柯夫斯卡亞,她坐在緊靠門口的地方,但是,那個人剛一向她問話,她就站起身來,並且恭而敬之地對他取了個立正的姿勢。

“是!”她象個兵士那樣報告說,“這是阿弗古斯特·貝爾金先生,也是布萊克上尉,又是馬卡羅夫少校……”

這個陌生人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把身子轉向了我。

“原來是這樣……”他的話聲聽起來有些激怒,“我叫克列門斯·泰勒,對您來說大概這就足夠了。對我來說是不存在任何秘密的,而且我也不能浪費時間。”

“揚柯夫斯卡亞女士要我忘掉我是馬卡羅夫,”我解釋說。“她一個勁兒地慫恿我,說我現在就是戴維斯·布萊克,而不是任何別人。”

“揚柯夫斯卡亞女土只不過是揚柯夫斯卡亞女士而己。”泰勒冷冷地說……

剎那間他又向她望了望。想必是她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的意圖。

“將軍,我可以走嗎?”不知為什麼她低聲問道。

他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根據那開了隨即又關了的房門輕輕的響動,我才知道揚柯夫斯卡亞從房間裡悄悄地溜出去了。

“揚柯夫斯卡亞女士是一個能幹的間諜,但是,正象好多其她的女人一樣,她也總是好感情用事,忘掉應有的理智。”泰勒很寬厚地說,“她要使您處在一種虛偽的地位,而這樣做絕不會得到好的結果。您既是馬卡羅夫,那就還應當是馬卡羅夫。”

“怎麼,您是要我回到自己人那裡去,並且還成為馬卡羅夫少校嗎?”我問道。

“是的。”泰勒十分明確地說道,“只有愛丁格爾那個白痴才能把您當成英國人,您也完全可以很巧妙地叫人把您當成一個埃及的法老王。您的價值就在於您是馬卡羅夫。”

“泰勒先生,我聽到您這麼說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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