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我回答說。
但他馬上就使我失望了。
“不過,您回到俄國時已經是我們的間諜了。從今天起您就要為我們服務。”
他把這番話說得就好象是把一項決定通知給我,而我是根本不敢反駁的。
“我瞭解您的意思。”我回答說,但卻裝作不瞭解他的樣子:“我們都是同盟國,我們幹著一件共同的事業,我們的目的也是一致的——那就是消滅法西斯主義。”
“住口吧,”泰勒急不可耐地打斷了我的話:“為我們服務——這就是為我們服務,法西斯主義與此毫無關係。您既然成了我們情報機關的間諜,從此您就應當把您的命運同我們聯絡在一起,而不是同俄國。”
“對不起,盟國的一位將軍怎麼能……”我的語氣有些憤慨,其實我已經完全清楚對方的實質了,“怎麼能對一位俄國軍官提出這樣的建議!”
“別來這一套了,少校,我們這不是在酒席宴前!”泰勒打斷了我的話,“您大概學過歷史吧?人們只有在宴會上才說那些漂亮話,而我們是在廚房裡,這是給人們做菜的地方。歸根到底世界上每個人都只能顧自己。”說罷他打了個哈欠。
“少校,我們應當冷靜。”他繼續說道,“我們知道對人應當怎樣估價。一位參謀軍官,少校,共產黨員——這真是一種巧合,您大可有所作為。我們可以訂一份合同之類的東西:我們撥給您五萬美元活期存款,此外,每星期我們還付給您二百美元,這裡面不包括完成每一項任務時所給的報酬。我這裡講的不是指什麼某一部分動員計劃之類的東西。如果能弄到那種東西我們就更會不惜一切了。如果一旦發生政變,我們一定保障您的安全,而且您可以在您的國內佔據一個很顯要的職位。不過,如果您願意的話,就是不等發生政變您也可以弄到這個職位。如果在十年之內不發生任何變化,—一我不太相信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