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也再三在部隊裡強調過:決不允許打擾安德烈同志的休息!
再說戰鬥英雄同志也不會有隨便“拿”人家東西的習慣吧?所以林俊房間裡的東西誰都不知道有什麼。可惜,林俊同志就是喜歡搞點“紀念品”。
“看來還要好好的翻一下,不知道還有什麼小東西”林俊想,只是他現在帶傷不方便,還不能爬上爬下,而翻東西是要費力氣的,“看來還要等幾天。”
林俊貪嗎?他不貪。他是時常想起那位瓦西里…米哈伊洛維奇…揚科夫老人,他要為自己的將來和後代著想,不能讓這樣的悲劇再重演了。
這時外面傳來了衛兵的聲音:“安德烈同志,營長和幾位來訪的同志請你去吃飯。”
“好的,馬上就來。”
剛才林俊在畫完素描後抱了個歉,把大家留在了餐廳,自己先回房間看信。其他人當然理解他的做法:戰爭中的男人看最高領導人和家中愛人的信絕對是極度重要的事!
把三封信連著照片放進了謝維進送的帆布揹包,想了想還是沒把素描畫放進去,而是拿著它出了房間去吃飯。
林俊是前世那些戰爭影片導演們的受害者!那些影片的很多主人公在犧牲前總會想看一下親人的信或照片,或是戰友在整理犧牲同志的遺物時,在上衣口袋或筆記本里發現了犧牲同志的妻子和孩子的照片。所以我們的林俊是決不會在打仗的時候把親人的書信和照片貼身收藏,“我還要活著回去看老婆孩子呢!”
你說他迷信也好、神經也好,他就是這麼個人。
。。。
第四十四章 馬德里保衛戰4
餐廳裡巨大的餐桌有一半回到了它原來的職責,只是在另一邊還放滿了檔案和地圖。
“安德烈,就等你了。”看到林俊進了餐廳,謝維進在哪裡喊。
“看信多看了會,呵呵。”林俊坐了下來。
“畢加索同志,還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
聽了伊萬諾夫的翻譯,“當然可以,是什麼事?”畢加索說到。
“您能不能在素描的正面再籤個名,要不我把他裝在畫框裡掛起來誰都不知道是您的作品。”說實話,說這個要求時林俊的臉感覺有些燙。
“哈哈,當然可以!聽安德烈同志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要是沒人告訴看畫的人做畫的是誰,還真沒人認的出是我畫的。”畢加索取出炭筆,刷刷刷的就在素描正面的右下角再次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都有些想不起來了,也許這是我所有畫裡第一幅簽了兩次名的,哈哈。”他也知道,這張人物素描和自己平時的風格完全不同,體現的是現場人物容貌的真實感。估計要是告訴別人這是畢加索的作品,別人還不一定會信。
林俊的要求和畢加索的回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說實話,估計會提出要畢加索再次簽名要求的也就是這個安德烈了。在場的人來炮兵營前都已經聽說這個戰鬥英雄帶了幾個人“借”房子的事,而且有多種“版本”,比如有一種最接進實際情況的就是:安德烈和看守房子的人說我們需要借住一下你們的房子,希望能夠配合,而他邊上的幾個戰士是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惡狠狠”的盯著對方,還有一個牛高馬大的戰士倒沒有“威脅”對方,只是在邊上不斷擦拭著自己那把出了鞘的明晃晃的“大刀”!
能做出這種舉動的人做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但有一點大家能肯定:安德烈就是有些出格也是在為同志們著想,絕對是個好同志。
金碧輝煌的餐廳、豪華的傢俱、亮的都能映出人影的餐具,加上頂級的瓷質盤碗,照理這都是為一次盛宴準備的,可惜能吃的卻只有麵包和3個肉罐頭。
但就是這樣的伙食,對於圍城後的馬德里人都是十分奢侈的。
“謝同志,你們營的伙食還真不錯,我原來還打算到了炮兵營就減肥,沒想到還吃得到白麵包和牛肉。”說話的是沃羅諾夫。
這時伊巴露麗也說了:“謝同志,我想問個問題,我是放在心理不舒服,您可別怪我。”
“當然可以,伊巴露麗同志。”
“那我可說了,這些東西是特意為了我們準備的,還是全營都一樣。”
“哈哈,放心吧,全營每位同志今天的伙食基本都和我們吃的一樣,只不過我們7個人就有3個肉罐頭,戰士們是10個人分3個,但麵包管夠。”
說到這謝維進有些自豪。
“我們能有這些都靠的是安德烈和飛行大隊的同志,他們把原來飛行大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