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補給都留給了我們營和陸軍醫院,要不我們能有黑麵包就不錯了,哪能全營都能吃飽還吃好。留給我們的光上等麵粉就夠全營536人吃3個月的,只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炮兵的小夥子們要勒一下皮帶了。其實前段時間全營一直都是實行配給制,但一般還能吃飽。今天我們是破例讓戰士們打個牙祭,因為我和安德烈同志打算把三分之一的庫存支援給第5民兵團,再把三分之一送到11旅的後勤部,在打破敵人圍城前是闊不了了。咱們總不能自己吃飽忘了同志是吧,呵呵。”
“那就太感謝炮兵同志了,民兵團那邊的後勤一直很糟糕,同志們常常是在餓著肚子打仗。”聽到謝維進的話,伊巴露麗太高興了,雖然一個營夠吃1個月的麵粉不是非常多,但在這個困難時期也是非常寶貴的。
自從弗朗哥叛變以來,馬德里的後勤就一直有困難,而圍城開始後供應是更加的緊張,外面的支援要突破敵軍的炮火封鎖才能運進城,而數量又遠遠不夠,沒想到炮兵營這還有些儲備。
林俊在大隊撤離前,又把留下的補給都給了炮兵營和醫院,只不過謝維進這邊的一般食品多些,而運到醫院的基本上都是些高營養價值的罐頭食品。炮兵的體力消耗大,需要的是吃飽,而醫院的傷員們需要的是容易吸收的營養。
“好了同志們,吃飯要緊,有話可以吃完了再說嘛。”林俊可管不了你們,先吃了起來。
“對,吃東西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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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諾夫是剛到共和國參謀部工作。政府的那幫頭頭